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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要完成任务外,其余时间小时初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想把自己隐藏了,也不吭声,只默默低头数着蚂蚁。
一期节目录制结束。
回到家后,小时初就被陆潇潇拉到书房罚站。
时展均则抱着昏昏欲睡的小时末回了卧室,小时末缠着他讲睡前故事,时展均眼底染了笑,宠溺地应“好”
。
书房内。
“我让你照顾好弟弟,你就是那样照顾的?时初啊时初,时末是你弟弟啊,你就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推他欺负他?”
陆潇潇伸出食指,用力地戳着小时初的脑门。
小时初别过脸躲开,“我没有。”
“你没有?难道你弟弟还会撒谎?”
“我是去扶他的。”
小时初抬起小手擦了擦泪珠,忍住委屈,拔高了声音反驳,“他就是在说谎。”
“啪。”
毫不犹豫的一巴掌。
小时初被扇地晕头转向,懵懵然地,“妈妈。”
“别叫我妈妈。”
陆潇潇怒斥,“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再叫我妈妈。”
“你连最基本的姐弟情都没有,你知不知道别人看了电视后会怎么非议我们家?”
陆潇潇最在乎的还是这一点,她甚至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该带你去参加节目。”
顿了顿,又说:“时初,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儿呢。”
…………
………
时初整理好糟糕的情绪,手忙脚乱地把那些本不该钻出来的回忆再次深深地埋于心底,闭了闭眼吐出压在胸腔的那口浊气,这才背上背包,拿上手机和满格的充电宝,照常像只蜗牛般慢吞吞,慢吞吞地离开宿舍。
雨后初晴,一切都是温柔和煦的,树叶悄悄卷着明亮的阳光,把握住到手的那抹属于自己的幸福。
时初躲过人群抵达一楼的时候,沈淮年已经到了,他一如既往地站在那儿,有点懒散,十分俊朗,站在女生宿舍门口总能吸引其他姑娘或探究或兴奋的目光,时初只匆匆抬眸瞥了一眼,接着便垂下脑袋,像瞎子一样全靠直觉地朝沈淮年走去,步履缓缓,有点踌躇。
似乎是,很久没联系后近乡情更怯了。
其实也没有很久,也就几天而已,时初抬手搓了搓脸。
“请我吃什么?”
沈淮年率先引着时初进入话题。
声音通过媒介空气匀速传到时初耳朵里,时初微愣,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沈淮年一眼,四目相对,恰好撞见他漆黑眼眸中的盈盈笑意,刹那间,就忘记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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