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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能是我？”

他半眯着一只眼睛看着她，让人联想起某种危险的野兽。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姜之离的表情里，有着他从未感受过的陌生和疏远。

刚刚的温柔缱绻迅速消失殆尽，他站直了身体，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低沉暗哑，逐字逐字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你觉得，我、在、干、什、么？”

他的脑海里，是小胡说的那番话。

他奋力的跑过去，是想告诉她，他喜欢她，不能没有她，想和她重新开始。

“有意思吗？”

姜之离认为陆定轩在逗她玩，气的有些发抖，“分手了就分手了，一直这么纠缠是小学生才有的行为。”

想说的话一下子卡在了嘴边，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喉咙里难受。

她看着他再一次的沉默。

心中的期待一点点的被磨光了，最后直接掉到了谷底。

她以为他至少会开口挽留她，或者某天想通了，说自己后悔了要来娶她。

可等待她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沉默。

姜之离不想再堕入漩涡里，重蹈覆辙。

他被她的话气的也不轻，但还是舍不得放她走。

那些肉麻的话，他不会说，只会用自己的行动来表达，所以摄像头照到他身上的时候，他只想冲下台，不顾一切的吻她，让全世界看到。

可她说，“我很累。”

她说，“以后少见面。”

不远处匆匆跑来几个人影，是江松和白禹没有找到她人，焦急的出来找她了。

“阿离，跟我们回去。”

男人的直觉告诉江松，姜之离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那天挂姜汁离电话的男人。

陆定轩一眨不眨的盯着江之离，“这是我们两之间的事，让他回去。”

“今天我们两你只能选一个，跟我走，还是跟他？”

非这样做不可的理由冷清的街道上没有别的行人，路灯低垂，散发出昏黄的一圈圈晕影。

三个人就犹如难解的三角关系，站在人行道上。

江松看的出来，姜之离对她面前的这个男人还有感情，但他也很喜欢她，所以不想退让。

他只能赌一赌，先开口，让姜之离来做选择。

“阿离，我先去车上等你，有什么事你们说清楚。”

江松依旧是温柔的，让人心里很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