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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开白皙掌心,上面还挂着腿心黏稠的水液,指间牵出几缕银丝,“湿成这样,还说不要我。”
他气得咬牙,猛地一挺腰,顷刻间软热甬道悉数撑满,下腹硬生生凿进一根火柱。
阿花惊得倒抽一口冷气,噙着眼泪摇头。
他恨她出尔反尔,肏重了又舍不得,说到底哭哭啼啼大半日,受苦的唯独他一个罢了。
“对不起……对不起。”
他缓过神来,抚摸着怀里细嫩侧腰,忙乱地吻去她的眼泪,“我错了,不该对你发火……疼不疼,我出来好不好?”
阿花哭得直抽气:“我讨厌你了。”
“讨厌就讨厌吧,对不起。”
玉应缇轻轻拍着她的背,“我只是,听不得你说这些话。”
阿花抽噎着嘶吼:“你活该,都是活该!”
“嗯,我活该。”
他低头含住她湿热的唇,舌尖抵开牙关滑进口中,灵巧熟练地调弄吮吸。
阿花被他吻得失神,气喘吁吁地被他扣在身前,下身咕唧吐出一大口水儿来。
玉应缇动作不快,轻拢慢捻,细细挑起每一丝欢愉。
阿花头晕目涨,抓着他的肩膀胡乱说了些什么——大抵是“快点”
或者“慢点”
之流,记不真切。
她只记得动作陡然加快,快意扶摇直上,大脑一阵一阵不大清楚,连哼唧讨饶的机会都不给。
他射了不止一两次,坏心思地不帮她排出来,第二天小腹还微微地鼓起。
阿花为此好发了一顿脾气。
玉应缇只是笑嘻嘻吻她的手指尖,说怕什么呢,怀上了更好,生下来我养着,孩子不管像谁都漂亮。
阿花羞愤至极,恨不得一把撕烂那张胡说八道的嘴,再一刀剁下那颗滥竽充数的脑袋。
思来想去,硬生生忍住了。
心法练成之前,倘若叫他知晓自己在潭底得龙女残魂相助,百害而无一利。
第九天的晚上,阿花轻手轻脚爬出洞窟,默念心法。
不多时彤云密布,惊雷轰鸣,无根水泼天而下。
阿花半眯金瞳,冲进铺天盖地的雨雾中打了几个滚儿。
不能欢欢喜喜地嚎一嗓子,淋个透湿也算得爽快。
榻上玉应缇翻了个身,含糊地问怎么了。
阿花扑簌簌抖干虎毛上的雨滴,将计就计:“外头下雨,我去瞧瞧。”
“嗯。”
玉应缇张开手臂,“过来睡吧。”
阿花犹豫了一下,顺从地跳上床榻,任凭玉应缇将她圈在怀里。
雨声淅淅沥沥,浇透无光的沉夜。
她静静凝视玉应缇深浓的长睫,手指拂过木牌方正轮廓,攥紧、又松开。
玉应缇犹在阖目安睡,气息绵长平稳,像一只甜蜜的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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