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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梦他从前经常会做,也没什么好难过,每次惊醒,平复一会儿就好了,但今日不知怎么了,可能是梦中人相拥雨下,让他几乎沉溺于其中,忽然间转了场景,像把世上最美好的东西扯碎了给人看,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恍如亲历。
想起方才脆弱的表现,江岁寒有点羞赧,攥着白色里衣的角,低声道:“为师,为师只是梦里被吓到了,现实里真遇到雷劫,为师不怕的。”
笑话,修道的怕雷劫?尤其是从元婴境起就一次雷劫一次雷劫地渡,一直修至半步金仙,说他怕打雷都不会有人信。
萧洛取出只手帕,俯身轻轻擦拭着他嘴角残余的水珠,顺着温声说:“弟子明白。”
他摸到对方汗湿的里衣和被褥,想想这么晚了,客栈大概没有可换洗的,便用个小清洗术,勉强凑合了。
萧洛又看了看随身携带的淬灵沙漏,低头和煦地问:“师尊,才四更天,天亮还早,你要不要再睡会儿?”
若是从前的江岁寒,必然不需久睡,只盘膝打坐一阵,便可精神饱满,但现在的江岁寒不行,不睡够的话,脑壳就又昏又沉。
他上下眼皮打架,困极了,可又不敢睡,怕那吓人的噩梦再找上门,左右为难。
小洛“咪”
地叫了一声,从毯子底下出来,绒球似的滚进他怀里。
江岁寒抚抚小东西的毛,一直担惊受怕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微笑。
看他无碍,萧洛清楚自己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悄然退后一步,依依不舍地说:“师尊,你快睡吧,我回隔壁了,有事叫我。”
说完,他转身欲走,不料衣摆却是一沉。
萧洛回头,见床上长发披散,仅穿一件雪白里衣,抱着只白脚小黑猫的少年,正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阿洛……”
一声唤,什么都说明白了。
萧洛不再纠结,掀起被子,翻身上床,给身边人梳理好头发,仔细掖好被角,给“女儿”
放到枕头旁,盖好绒毯,又把床头的安神香重新燃上……
待做完一切后,他低头一看,江岁寒竟已睡着了,侧卧着,朝向他的方向,眼睫长而翘,安稳无恙。
融融的月光从窗户纸外透入,漫在少年侧脸的肌肤上,白瓷一样,恬淡美好。
萧洛目不转睛地盯着,贪婪地看了许久,才浅笑着摇摇头,在对面躺下来,手臂架起,犹豫来犹豫去,终于下定决心,隔着一层被子,很轻很轻地搂上了他的腰。
一家三口,睡在一张床上,真好。
作者有话说:
寒寒的一家三口:师父,师兄,师妹。
萧洛的一家三口:我,老婆,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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