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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美人见他吱吱呜呜,别别扭扭,脸上二分尴尬,三分扭捏,另一想这些日子,心下霍是明了,提了兴致,如登徒子一般挑起那厮的脸,砸吧着嘴道:“莫非,夫君是闺怨了不成?”
甄琅忻眼一放光,心头之火烧的更烈,直得快速点头。
可是谁知,美人竟是含笑作弄,“这个,我得好生思量思量!”
说着,竟是松松里衣肩带。
甄琅忻一见,犹如火上浇油,心下一狠,在不顾什么约定,豁出去的直扑上去。
“你做什么……”
美人话还未尽,便被顷刻间铺盖上来的唇舌全数吞入他口中,身子被压了下去,一时间,作弄的心思全无,倒是用了全力推送身上的人。
几推不动,便知他是色急攻心,便不再挣扎,且等甄琅忻撩开衣衫之际,一拳击出,用尽全力……
片刻后,寝室之内“哎呀”
之声不断,后继几声清浅的呻吟夹杂其中,巡夜的更夫途径院子门口,也是偷笑几声,抬头多张望几眼。
夜里,美人趴在甄琅忻的肩上,手指不老实的梳理着他微汗的发梢沿着他的青了半片的眼眶及尚未完全止血的鼻子一路向下细细反复描摹,美人道:“夫君,为妻伺候的可是舒坦?”
甄琅忻身子一僵,欲·火虽是除了,可是付出的代价也是惨重的,只怕自己要些时日不敢出门了。
玖·转变(二)
甄琅忻因为眼眶青紫故跟甄景告了几日假留在院子办公,美人被拆穿了真面目便更是肆无忌惮,这日晨起后无事,就拿了不知绿稠在哪里讨来的一把剑去了院子耍弄起来。
甄琅忻见她一招一式均是有模有样,也有些手痒,遣了小厮取了自己的剑出了书房,甩了一个剑花便与她切磋开来。
美人自小在镖局长大,虽说马步扎的不稳,却是极有天赋,跟了不少的师傅学剑,杂学多派,剑招多变。
甄琅忻是实打实的功夫,虽说只是那几招,但重在下盘极稳。
二人兴致正浓,挑剑飞花,剑锋波水,一来一往,一时间倒是不分上下。
可花架子总是抵不过木头桩,时辰一久甄琅忻便摸清了美人的剑招,他先是故意露出自己的下盘,只等美人扫腿低身便将她擒住,随知,美人见他使诈,竟是猛地迎上剑锋,甄琅忻一时恐慌,慌张收招,旋身丢剑。
反冲之力令他站不安稳直直倒下,美人得意一笑,可这一笑倒是让甄琅忻暗自咬牙,自己竟是又被算计,心有不甘,他快速出手,要死一起死,要倒一起倒。
“哐当。”
眨眼之间,两人双双坠地,无不紧着鼻子。
美人躺在地上呼哧带喘,厉声骂道:“甄琅忻你个大爷的,你使阴招!”
甄琅忻被骂了倒是不怒,反而嬉笑,“美人,你骂吧,我没大爷!
你若是不使阴招,我会使吗?”
美人一时语塞,心里讶异:这厮竟是长本事了!
还会顶嘴?打了一个时辰,彼是辛苦。
美人左右一瞟,见是无人,便也不再起身,只从牡丹丛中一滚,直接压到甄琅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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