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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之间,竟将自己描述成了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可怜人。
他前脚在街上发完疯,十一遣人后脚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押走,还不忘跟百姓解释一句——他是疯子,说的都是疯话,莫要当真。
不说还好,越说越引人想入非非。
撄宁眨巴眨巴眼,得意道:“这下,皇上不想查也要查了。”
流言甚嚣尘上,与盐政司同流合污这口锅,不管怎么算,都扣不到把盐政司查了个干干净净的宋谏之身上。
宋谏之被撄宁这幅得意模样惹得手痒,捏着她指头的手紧了又紧,尾音拖长:“这么聪明?”
撄宁板着脸忍了好一会儿,嘴角却还是诚实的翘了起来。
她颇为豪迈的拍了拍宋谏之的肩,安慰道:“哎呀,人再聪明也有脑筋不灵光的时候,你无须自卑。”
宋谏之半眯着眼,有些玩味地看着撄宁:“那聪明人来猜猜,我出来这一趟是为何?”
撄宁闻言呆了一下。
她要是知道,还多嘴问什么?
撄宁满心以为晋王殿下又要学那开屏孔雀,当着她面大肆炫耀一番了。
但她不肯上当,噘着嘴小声反驳:“我不猜。”
她的话刚抛出去,宋谏之眼神便暗了几分。
他松开捏着撄宁指头的手,而后缓缓圈上了她的腰。
“当然是来,报恩的……”
话说到最后,轻的像一声叹息,隐匿在两人唇齿间。
一个轻似羽毛的吻。
撄宁得了空的指头悄无声息攥住了他领口的一点布料,搅紧了。
她没想明白,为何说着说着话就亲了起来,不过她并不讨厌,反而主动地扬起了头,在双唇即将分离时,又凑过去贴了一下。
但宋谏之显然不满足于此。
他伸手掐了少女的小尖下巴,拇指陷进她脸颊软肉里,迫使她启开牙关,供他的舌尖长驱直入。
撄宁本就没什么要抵抗的意思,下唇被他不轻不重的咬住了,也只是下意识打了个颤,呆呆地抬眼看过去,和宋谏之携着贪婪情谷欠的眼神撞在一起。
只这一眼,就好像被他的目光锁住了,嘴唇被人亲的乱七八糟也没发现,嫣红的色泽像芍药花瓣蹂.躏出的汁水。
宋谏之看她这幅傻样,血液里沸腾的占有欲更甚。
他放松了唇舌上的钳制,动作随着视线一并换了目标,湿.漉漉的轻吻落在撄宁红肿的唇角。
然后,一寸寸下移。
他的嘴唇成了凶器,手上也不饶人。
十分刻意的用练剑磨出来薄茧去磨她最脆弱的地方。
撄宁不禁呜咽出声,猛地抻直了脊背,可摁在后.腰的手太用力,半点挣脱不得,她只能可怜的伏在他胸口止不住的颤抖。
指尖深深掐在宋谏之肩膀上,织锦的好料子被她指甲刮得脱了线,缠进微潮的指缝间。
泥人也有三分性儿。
撄宁咬牙扛过那阵快意,随后毫不客气的扯住宋谏之绸缎般凉滑的发丝。
“你故意折磨我!”
她被料理到脊椎骨都是麻的,开口时还带着颤音,却拿出了兴师问罪的架势。
“你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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