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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宋谏之捞起了她的腰,另只手迅捷的扣住她后颈,加深了这个吻,津液、呼吸厮磨交.缠。
撄宁舌头短喉咙也浅,吃了大亏,只觉这外来者的舌尖几乎要勾到她喉咙口。
得到解脱的双手搭在少年肩上,傻愣愣的,忘了用鼻子喘气,只会皱着脸,拧着眉毛,‘唔唔’的小声求饶。
宋谏之大发慈悲的松开了钳制她下颌的手,本以为她会借机喘口气,没成想这小蠢货脑袋犯了糊涂,竟第一时间含住了他的舌,无意识的轻吮一下。
他那点子拇指盖大小的耐心被消磨地精光,眸光黑沉如同出笼的猛兽,恨不得将面前这只蠢兔子软腴的皮肉含在齿间,享受尽她的恐慌之后,再吞吃咬噬尽兴。
这股本.能的冲动凌驾于他的理智之上,令他牙关隐隐生痒。
宋谏之急促喘.息着,他克制的收回了唇舌,拇指捏着撄宁尖尖的下巴,嗓中含着热:“呼吸。”
稍稍分开的唇.舌挂出一道靡乱的亮线,等到撄宁老实巴交的吸了两口气,那恶人又要咬上她湿润的嘴唇。
她胡乱扭着头想躲,宋谏之分明扣着她的后颈,却没有强迫施力,只是由着怀中人拨浪鼓似的摇头,嘴唇顺其自然的从腮颊滑到脖颈,吻中夹杂着咬噬,酥麻与痛意并存。
少年英挺的鼻尖陷进她滑腻的颊肉中,顶出一道惹人遐想的弧度。
齿尖蠢蠢欲动的磨在脖颈上,这份危险让撄宁勉强拽回了一线神思,她惶惶然的抬手要推人。
亏大了亏大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别亲了……”
撄宁呜咽着求饶。
不是该她攻城掠地,打的敌军举旗投降吗?
她不服气的抽噎一声,长睫颤颤,睁开眼,正好撞进晋王殿下酝酿着风暴的眸中。
撄宁二皮脸的理所当然,小声嚷道:“方才不算,不算,重新来。”
她脑袋缺氧,也缺了根劲,傻不愣登的提出了这个亏大本的买卖。
“重新来?”
宋谏之一字一句的重复。
话音刚落,怀中少女重重点了点头,生怕抓不住这个能耍赖的机会。
“重新来,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她默默温习了方才的步骤,胸有成算的撂出狠话:“你等我,等我,嗯……坏蛋,你耍赖……”
宋谏之没耐心搭理她的胡言乱语,捞在她腰间的手臂用力,将人往上提了提,紧紧扣到怀中。
脸也埋到少女深陷的颈窝,无视掉她含糊的呜咽。
他低低的闷笑出声,带起喉头一片震颤。
撄宁却蓦地僵住了,牙齿抵在下唇,泛着白,脸颊却浮了困窘的绯红。
修剪整齐的指尖深深陷进手下衣料中。
她刚刚重振旗鼓的志气被彻底击溃,勉强踩在小王爷靴子上的脚尖都止不住的蜷缩。
紧绷的神经烧成一锅浆糊,彻底被拖进深不可见谷崖中。
“求你,”
撄宁听见一声炽热的叹息,好像是她斗志昂扬时放出的狠话成了真。
锐利的视线一寸寸刮过她的面颊、鼻尖、嘴唇,下半句语调陡然轻佻起来:“松松嘴……”
月色如霜,却解不了室内分毫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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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州官驿。
青红将贴身带的行李放到案上,打量过四下精致的装潢,目光含羞带怯的落到自己鞋尖,柔声开了口:“晋王殿下,可有再说什么?”
姜淮谆前几日便吩咐人将官驿收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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