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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一旁还不觉得,直到走上吊桥,凌天奇才发现过吊桥比想象要困难得多。
别的不说,首先桥身摇晃得厉害,走一步桥要摆好几摆,铁锁的扣环呲咯呲咯响,木板也咯吱咯吱地摩擦,好像真的要断掉;其次,只有站在高空无搀扶抓攀之物,或立足悬崖边仅有一株灌木时,向下望去,方惊觉四肢颤颤,头晕目眩,毛发悚然。
凌天奇闭目塞听,不看桥下的河流,不闻马苏华的揶揄,只靠触觉,手抓着铁链小步前进。
虽不及马苏华清风逸云般的速度,但比之凌世林的匍匐前进要好太多。
磨叽个八九分钟,终于抵达对岸。
等待的马苏华迎上来拍拍凌天奇肩膀。
说:“表现不错,难为你了。
不过你的世林就太怂了,嚎啕大叫,就差没哭出来,飙眼泪了。”
“你别这样说。
战争就是在这样带刺的话语里摩擦升级的。”
凌天奇举目四望,四下看不见凌世林,问,“世林哪儿去了?”
“找到终身伴侣了呗。”
马苏华转身指着天坛处抚摸黄金棺材的凌世林,只见他摸过来抚过去,把脸贴在上面又啃又咬,爱不释手,喜爱非常,含糊不清地叫嚷些鬼话。
凌天奇、马苏华两人顺着大理石阶梯徒步,观看沿途的景致,发现这个天坛模样的建筑分为四层。
第一层是广场,拔地而起的一排大理石栏杆之后,第二层是过道,首尾衔接,呈个圆圈,接着又是排栏杆,第三层还是条过道。
直到第四层,八十个平方左右的面积上,略显空旷的中间,一座黄金铸造的棺椁雄雄而立,前面一尊石碑和北京的人民英雄纪念碑一般高,昂首挺胸,屹然山立。
两人来到石碑前,蒙蒙灰尘之下,以正楷的书写形式篆刻的繁体字碑文自上而下,从左往右铺就满满的一块碑。
鸿篇巨制,云垂海立。
一股压倒一切的气势轰然而来。
凌天奇文言文学得马马虎虎,能认识几个简易的字,但大多数字笔划太多,过于繁琐,像几个汉字强扭在一堆,难以理解是什么意思。
可用屁股想想也清楚,这些在世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狗官,死后墓碑上也会极尽赞美之词,歌功颂德,把仅有的几件好事夸大来说,或是强加一些本毋需有的伟大事迹,达到美化墓主已到圣人之境、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善解民意、如何如何为民哭为民累的目的。
看不看无关紧要。
凌天奇欲走,看到马苏华认真观摩、一丝不苟的模样,以为她读懂了艰难苦涩的碑文。
微笑着问:“碑文是不是讲些墓主人生平为民着想,任劳任怨,大公无私,舍己为公,心系天下苍生的伟大事迹?”
马苏华目光从墓碑撤回,回答:“不。
不全是。
刚才我略微看了一下碑文,文中的确提到夸赞自己的部分,但更多的篇幅则是留给了另一件事。”
凌天奇惊诧地说:“你真的读懂了碑文?”
顺手立起大拇指,夸奖:“你真行!
碑文的另一件事是什么?说来听听。”
马苏华说:“我也不是所有的字词都看明白了,只是看懂的加自己的想象,中间不懂的空白用想象填补,也算弄清了碑文的大意。
至于另一件事,我只能给你大概的解释。
墓主名叫杨仁美,吃父母饭,当上个王爷,想当皇帝想疯了,暗地里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各种军事物资,足足花费了五年,可就在准备策反、攻上顺天府,也就是当时明朝的都城、今北京的前一天晚上。
吃多了酒菜的他如厕,模模糊糊中一脚踏空,摔进了茅坑。
碑文上说他是个百世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我估计就是个死胖子,两百多斤,肥得流油,把茅坑都砸裂了。
掉进厕所,拼命呼救。
可浑身粘屎,谁敢搭手救他。
他自己就算会水性也大腹便便的不够灵活,更何况是屎不是水。
屎一个劲地猛灌,等下手找来竹竿时,他已经毙在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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