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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那人吸引老圃与他说话,再趁其不备,用腰带勒住老圃脖子后吊在窗棱上,一样可以造成自杀假象。
他忙赶到县衙外监狱外墙勘探,因为地处大街,昨日又下过雨,墙根下有许多凌乱的脚印,无从查证。
正回县衙时,忽见到一名衣蓑荷笠的渔夫正站在不远处,心念微动,却也没有多加理会。
回到狱厅,张士师查了昨夜当值的狱卒名单,见当班监狱外墙的李胜尚在狱厅,问道:“你昨夜巡视外墙时,是否见有可疑人出现?”
李胜心想:“老圃自杀明明是郭见一人的责任,我人都不在大狱内,休想把我也扯上。”
忙道:“没有,别说可疑人了,就连人影都没有见到半个。”
第三章
江宁县衙西侧即是清化市,是北城最繁华的大市集,专门交易大米和酒,南大街则是必经要道,而李胜竟然说半个人影都没有见到,张士师不免怀疑起来,问道:“你果真一个人都没有见到么?”
李胜这才意识自己太过夸张,反而露出了马脚,只好道:“只见过一些商贩往市集运米运酒,都是时常遇到的熟面孔。
这里人来人往,昼夜不停,又是官府衙门,哪里能有什么可疑人出现?”
顿了顿,又道,“不过仔细想想,倒还真有一个人挺可疑的……”
张士师忙道:“是不是有一个扛着长木梯的人?”
李胜讶然道:“扛着长木梯?没有,我说的是韩相公,我一更巡视完他刚好进来,二更巡视完他正好出去,不久后老圃就自杀了……”
张士师惊道:“韩相公?你说的可是韩熙载?”
李胜道:“不是他还能是谁?”
张士师道:“那你说他进来、出去是说大狱么?”
李胜忙道:“可不是我放他进来的。”
张士师道:“现在是追究谁放人进去的时候么?哎,这个郭见,怎么不早说?!”
急忙找相关人等了解究竟。
原来昨晚张士师离开衙门后不久,韩熙载就独自一人来了县衙,称是来认尸。
本来县衙已经下班,当值的差役不敢得罪他,便带他去了验房,韩熙载先见到陈致雍的尸体,吓了一跳,沉默许久,后来再见那北方客一具骸骨,更是良久无言。
差役问他是否认识那北方客时,他也不答,只径直去了大狱叫门,要求见老圃一面。
按照规定,监狱只准狱卒及管理监狱的官吏进出,即使是同一衙门的差役、书吏及其它官吏一概不得出入。
但韩熙载神色冷峻,竟让人无法拒绝,正好当晚典狱没有用封条封门,当班狱卒心想不如卖个人情给这位未来的宰相,反正不过是与老圃说几句话而已。
哪知道韩熙载这一进去就呆了足足一个时辰,旁人也不敢催他,只能任他自来自去。
张士师听说了事情经过,心道:“李胜说得对,南大街地处繁华,县衙大门昼夜有人看守,若有人要从临街窗口对老圃下手,风险实在太大。
老圃是自杀还是他杀,仵作来了自可确定,可若真是自杀的话,那韩熙载必定跟老圃说过些什么。”
他走到大门口,正犹豫要往何处去,忽见江宁府差役封三领着数人赶来,还歉然道:“来得迟了。
小人正要出府时,突然被尹君叫住去帮他续木了。”
张士师家乡句容那边经常将桑上续木上杨梅,这样结出来的果子不酸,他只听说府尹爱种珍珠,还不知道也有续木的爱好,随口问道:“是续木果树么?现今都六月了,怕是太迟了些。”
封三道:“不是果树,是葫芦。
小人也是第一次见呢,就是将十根葫芦茎用布捆绑在一起,外面用泥封住。
据尹君朔,几天后这十根茎就长成了一根,结出来的葫芦也比原来的要大上十倍。”
又道:“仵作杨大敞的孙子病了,得晚些才能赶来。”
张士师道:“噢,无妨。”
正漫说着,忽见适才见过的那渔夫仍然留在街角,正朝这边张望。
他蓦然灵光一现,想起来那人正是前日在饮虹桥卖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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