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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辞睨眼看清她双颊绯红如雨落桃花的模样,眸底涌起黯色,循循善诱地前倾身体,将她困在桌子与自己的胸膛之间。
覆在她耳边故意诱惑她,“诗诗方才吃了几块儿羊排?”
“一块儿?”
“还是两块儿?”
每问一句,停一下,俯身去细看她脸颊上的没一丝情绪和反应。
他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眉宇间皆是道貌岸然的风光霁月,只除了困住她的坚硬而滚烫的胸膛下,极速剧烈跳动的心脏蔓延着热意。
若不仔细去看,根本无从察觉男人清正的眸底那抹压抑的淫乱媚态。
柳云诗一手撑在桌沿上,咬住食指关节,身子跟着前倾仰出优美的弧度。
她身上的白色锦袍在烛光下跳跃着光晕,变幻莫测的光影叠加,喉咙间发出压抑的呜咽。
没多久就已双腿颤巍巍支撑不住。
恰好季辞也问出了最后一句,“还是吃了七块儿?”
柳云诗红着眼眶,实在记不住,只能咬着唇委屈地摇头,眼泪泅染在他肩头。
“记不住了?”
见她不答,季辞吻了吻她的唇,轻轻含住唇瓣吞吐。
“吃饱了么?”
柳云诗神思早已不知迷离到了哪里去,闻言只知道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她的乖顺让季辞身心愉悦。
他低头瞧了眼地下,柔软地波西进口地毯上,深色的印子一片一片,偶尔还滴下去又被缓慢吸收进去。
季辞好整以暇地轻笑,“羊排味重,诗诗要不要再喝点水?”
柳云诗根本不知道他意有所指,方才那几下问句,就像是餐前甜点一般,勾起了她的食欲,却又没让她彻底饱餐。
她像狸猫一般小声嘤咛了一声,无意识并紧膝盖抬了抬身子。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季辞唇角笑意更深。
他又倒了杯水,递到柳云诗唇边,循循善诱:
“乖,你有t些脱水,喝杯水润润嗓子。”
柳云诗无意识启唇,任他以口做盏哺喂给她,她小口小口吞咽不及,溢出的茶水顺着脖颈流下去。
覆满红痕的白皙脖颈上,拖出一道晶莹的印子,起伏在锁骨上流入柔云间。
季辞眯眼看了看,放下茶杯,感受到不断缩紧,他重重吮掉她脖颈上的汁液,在她耳边蛊惑:
“好诗诗,既然吃多了,那夫君可不允许你就这么睡着,乖,自己动起来,消消食。”
他手指抹了旁边盒中的蜂蜜,意有所指地压着她的唇瓣闯进去,却停在舌尖处。
“甜吗?蜂蜜润喉养胃,自己含着吮吸,直到夫君说消好食了才能停。”
柳云诗喝了他喂的茶,正是口干舌燥,空泛得紧,甜蜜一瞬间触上味蕾,她低低发出满足的喘。
修长手指似是故意勾着她,另一端也若即若离。
她嘤咛一声,檀口紧闭含住了他的手指,小舌微微动了动,舔舐他手指上的蜂蜜,就着口水咕嘟咕嘟吞咽。
“吃得很好。”
季辞在她耳畔鼓励,眼见的眼前红艳艳地唇含着自己,他的眼尾瞬间氲上一抹欲求不满地红。
他动了动手指,碰上她柔软地口腔软肉,“乖,再吃快些。”
柳云诗像只乖顺地小猫,闻言小舌更加灵活,舔着他手指上的蜜,涎液顺着季辞修长的手指流下来,带着蜂蜜的黏腻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烛影摇曳,香炉里的青烟都成了散乱的曲线,空气中弥散着蜂蜜的香甜。
季辞的手指在嘴里太深,手中不知何时被他重新戴上的扳指冰凉地压着她的唇。
她呜咽着缩紧喉咙,双颊绯红,软软瘫在他怀中,汗津津的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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