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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玉窠抬起头来,愣愣看她。
“啊?”
楸楸也看着她,不知道她在‘啊?’什么。
慕玉窠看着她,眨了眨眼睛,“你不知道吗?”
楸楸诧异,“我应该知道什么?”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
慕玉窠看着她的眼神由狐疑转换成怜爱,间中夹杂着幸灾乐祸和玩味。
“到底是什么?”
楸楸没劲儿地躺回去,她还穿着裵文野的夹克,偏过头,领子遮脸,嗅一嗅,呜呜,怎么会没早发现……
慕玉窠说:“你跟裵接吻昨晚接吻的视频,推上都快二十几万转了。”
一时没反应过来。
半晌。
垂死病中惊坐起,楸楸满脸惊骇,看她,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彷佛在说:你在说什么?
慕玉窠仍嫌不够,继续重创她。
“还不止一个,有些重复发的,也有好几个几万转的。”
楸楸:“……”
“不会吧?”
她仍然不敢相信,“你在开玩笑吗?”
慕玉窠耸肩,没憋住笑,“你看看不就知道了,不然你以为她们咋突然来你家门口开台,待会你跑不掉。”
惊恐万状。
楸楸登时摸来手机,电量见红,剩百分之十五。
打开蓝鸟软件,果不其然很多人圈她。
“看来你昨晚真的很充实。”
慕玉窠说。
忙到上网的时间都没有。
楸楸仍恐慌着,没时间理她。
这些社交平台软件,楸楸都设置了免通知,以及夜晚免打扰。
早上从郊区回来,一路低血糖饥饿,在楼下用餐,回来又和慕玉窠聊天,哪儿有时间上网?
视频是人为拍的,非监控,后来倾盆大雨,他们难舍难分地上到二楼。
视频第一秒就是她被亲得站不稳,高她大半个头的男人,一手兜圈着她腰,一手攥着栏杆,俩人亲得有来有回,身躯贴着身躯,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脚下踉踉跄跄,水渍声在楼道里回荡。
楸楸关掉视频,脸色尴尬,保持着姿势不动,眼眸上滑,盯向慕玉窠。
四目相对。
“……”
“……”
慕玉窠说:“你俩怎么不进房间?”
不知道,当时根本没思考太多。
她吸吸鼻子,敛回视线,音量降低,第二次点开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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