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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晚唱蹭过来，拉住暮归的袖子，也哭道：&ldo;姐姐，别这样，我愿意跟姐姐一起受罚的，奶奶说的对，我错了就是错了，当时我要是多劝着姐姐点，也未必会闹成现在这样。

&rdo;脸上的泪扑啦啦落下。

暮归道：&ldo;是我的错，你不是没劝过我，是我鬼迷心窍，一直逼着你才这样的，是我害了你。

&rdo;两人执手，抱头痛哭。

季淑淡淡看着这一幕，此刻才笑道：&ldo;好一幕姐妹情深啊，看的我也有些感动……唉！

心软了几分。

&rdo;

暮归虽然在哭，却听的明白，当下含泪看向季淑，道：&ldo;奶奶、奶奶？&rdo;

季淑说道：&ldo;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既然如此，好吧，暮归，你说要一个人承担，那我问你，我把你卖到ji寮里去，当个千人骑万人躺的ji-女，你也愿意一人承担？&rdo;

暮归瞪大眼睛，脸色发白，久久不语。

季淑笑道：&ldo;怎么，你不愿意？也是，你的确要想好了，倘若你要晚唱跟你一起受罚，还不至于这么惨的……决定了就不可以反悔了。

&rdo;

晚唱看看季淑，又看暮归，叫道：&ldo;不行，当然不行！

让我去，让我去吧！

&rdo;

暮归一声不吭，任凭晚唱拉扯自己，片刻后才说道：&ldo;回奶奶的话，我……我愿意！

&rdo;

身边的春晓夏知都面露惊讶之色，只不过兔死狐悲，虽然恨暮归同晚唱两个窝里反，不争气，但毕竟曾经朝夕相对，说不为她们有点儿难过，却是假的，只是不能表露出来。

季淑说道：&ldo;你真的愿意？&rdo;暮归点头，道：&ldo;晚唱从小跟着我，因此什么都听我的，我该当对她好些才是，却偏拉她做这种事，是我的罪魁祸首，我愿意担着，只求奶奶真个答应，别再追究她。

&rdo;

季淑笑着摇头，不再说话。

底下晚唱暮归两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季淑拿捏什么心思。

季淑沉吟片刻，才又问道：&ldo;暮归，我有两件事不太明白，去当ji-女之前，你能否给我解释清楚一二？&rdo;

暮归此刻已经有些&ldo;视死如归&rdo;之意，便点头，说道：&ldo;奶奶请讲。

&rdo;

季淑道：&ldo;第一，你为何对一个人说，只要我离开上官家，你就能当上官直的妾室？&rdo;

暮归一惊，抬头对上季淑的目光，刹那间明白了季淑是见过祈凤卿，或许已经知道她跟祈凤卿之间的关系、事情的来龙去脉。

暮归心头惨然，惨惨一笑，说道：&ldo;若是在以前，我是万不敢说的，不过此刻也无所谓了，奶奶怎么也想不到罢？‐‐是大太太亲口应承我的。

&rdo;

季淑真的是没有想到，一时皱了眉，道：&ldo;太太？&rdo;

暮归说道：&ldo;正是大太太，大太太亲口同我说，只要奶奶不在上官府了，就抬举我党爷的妾室。

我本是不愿的，因奶奶也答应过我，只要我悄悄地助奶奶……同祈……&rdo;碍于夏知春晓也在，就及时打住，只说道，&ldo;只要我尽心替奶奶办事，奶奶就让我当妾，可是过了许久，奶奶却绝口不提此事，我心中恼恨，便就应承了太太。

&rdo;

季淑望着她，见她徐徐说来，神情绝非是作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