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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未然朝他走过去。
邢况伸长胳膊揽住她,宣布所有权一样手在她发上狠狠揉了揉,低声在她耳边说:“这么爱跟别的男人说话?”
“我哪有。”
她否认,又说:“而且我不能跟别人说话吗?”
邢况威胁似的哼笑了声:“行。”
“……”
徐未然记了起来,这个男人是很危险的,生起气来的样子很可怕。
虽然从来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但这不能抹去他危险的属性。
她仔细想了想他现在生气的点,觉得他应该是,吃醋了。
这男人怎么这么小气。
她不满地腹诽了句,抬起头,不甘不愿地哄他:“那我以后谁都不理,就理你一个人行不行?”
邢况低下头,清楚地看出这小丫头话说得有多敷衍。
他哼笑了声,手指稍用了些力气,在她脸上捏了捏:“跟我这演戏呢?”
“……”
邢况亲昵地又在她发上揉了一把,走过去给她付钱。
她依旧想自己付,但这次邢况没有像以前那样顺着她,抓住她的手让她把手机装回去,硬是帮她把钱付了。
她没有跟他理论。
她惯会用钱分隔开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泾渭分明地跟人疏远着,从来都不肯欠别人一分钱。
但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跟邢况的这条楚河汉界已经不知不觉地消失了。
两个人从理发店出来,回到家。
费石打来电话,让邢况去公司一趟。
“有事要处理,”
邢况挂了电话,把徐未然拉过来:“你乖乖待在家里,我有时间来找你。”
徐未然点头,把他送到门口:“那你开车要小心点。”
“好。”
她见他的外套没有拉上,细白的手指怯怯地伸过去,捉住下面的拉链。
“外面冷,衣服要好好穿。”
她把拉链扣住,往上拉。
脚掂起来。
拉链拉到最上面的时候,她抬头看了他一眼。
触及到她干净灵动的眼睛,他眸光变得热,呼吸也热,藏着呼之欲出的瘾念。
一只手伸到她腰间,把她往怀里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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