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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
她坐在凳子上,看不远处的两个未成年人你一拳过来,我一脚过去也没人管。
夏一心细心一看,夏正期还把西装外套和领带甩草地上,本来用裤腰束好的白色衬衣脚全都露出来。
她的双眼不禁瞪得大大的说:“有没有搞错,这两个人还真“打”
啊?这个夏正期,还连衣服都脱了?”
她身后的江哲平也看得傻了眼。
江哲平的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了,喘着气说:“气死我也,这成何体统?小西装、百褶裙、连袜裤、黑皮靴,还要跟一个高中男生打得那么起劲?没点温柔的女性形象,她以为自己是特工啊?”
夏一心扭头看看江哲平,只是皱起眉头,她刷地站起身说:“在人家的屋子里干架,你这是什么规矩啊?夏正期。”
说罢迈开腿走向两人。
江哲平什么也不说,只是和夏一心迈着齐刷刷的步伐走向两个未成年人。
夏一心一鼓作气挺身上前,一把揪住夏正期衬衣的后领。
夏正期却还在打得“认真”
,夏一心的锁骨被夏正期的手肘无情地撞了一下。
夏一心差点一个不稳就翻个四脚朝天。
还好江哲平瞬时从背后接着她长叹一声说:“还好!”
夏一心用手甩开江哲平,她痛得捂住胸前怒道:“夏正期,你想死啊?两个人这样走过来你还打?海儿不懂事而已,你应该懂事啊?这不是你家也不是武馆,打什么?什么仪态,快捡起衣服穿好!”
此时轮到江哲平扯着江海儿的小辫子说:“死丫头,穿得斯斯文文的来打架算什么意思?你是我小舅子的对手吗?还真把自己当女特工约架?”
夏一心听着不对劲,加上丁少娜的出现江哲平也未予解释,一肚子火。
转而冲江哲平怒道:“谁是你小舅子?别在这里乱认亲戚。
我还是单身。”
“我不明白,你又生什么气了?”
夏一心双手抱胸说:“为什么丁少娜今晚也来,我不知道?这样我的家人都很愕然,也很尴尬。
早知道我们拒绝就好了。”
“有什么好尴尬的?小娜只不过是我们以前的邻居,她的家人都在国外,爷爷不想她过年也一个人吃年夜饭,所以才当家人一样叫她来的。
你不要见了她就吃醋,也别那么严肃,开朗点嘛。”
他忽然心有点虚,想:应该如此吧。
夏一心咽了咽喉咙吼道:“是,我是小气,我严肃,我整天皱着眉头还爱吃醋。
怎么了?现在不喜欢了?难受了?分了好吧。”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野蛮的?”
旁边两个孩子瞬间抚额,不由得低声感慨:“帅哥,您这么说分明找死啊?跟火上浇油有什么分别?”
夏一心怒不可遏,捏紧拳头,竖起食指,直指江哲平说:“江哲平,不要忘了你说过的话,是你自己说我野蛮的。
我就野蛮到底!
你去娶别人吧,旧爱新欢也好、青梅竹马也好,就是别找我。
爷爷们的合约不作数。”
这两个人有点莫名其妙了,急坏了两个未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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