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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苏建河与苏清雪毫无血脉关联,即便他在异国他乡度过了漫长岁月,但他年年都尽孝心,寄回大笔家用。
他辛勤劳作赚来的金钱汇入国内,才支撑起了苏清雪和苏清雨两姐妹的生活。
假若没有苏建河的资助,仅依赖李秀琴的寡淡生活,想来苏氏姐妹早被无情抛弃了。
林秋心头一片纷杂,如风中乱絮。
杀手仍驻足,犹豫数秒后,慎重地禀告:“首领,还有一件事务需禀明,我们探听到李秀琴已去外省,近段时间她在玩牌,亏空不小。”
哦,有这事?
林秋闻言,转目望着这个来者。
“损失了多少?该不会把家底都赔光了吧?”
他眼神透出一丝冰冷,质问道。
他知道,如是寻常小赌,此事无须报告,所以他推测李秀琴怕是倾家荡产了。
果不其然,那人回禀道:“确实一分不剩,这些年来,她截留了苏建河寄回来的钱,还有从正室那抠下的,加起来竟近百万,都输了个精光。”
林秋不由握紧了拳,眉宇间的愤怒已难掩饰。
来者则屏息继续讲道:“不仅如此,她现在还背着将近三十万的负债。”
“你说什么?她不仅输得一分不剩,还负上了三十万的债?”
林秋顿时火冒三丈。
林秋额头的青筋凸显,怒火如熊熊燃烧。
他从未料到李秀琴竟是这般挥霍无度。
在他的认知里,以她的吝啬,绝不会轻易散尽家财。
但他低估了这个女人,她非但败光一切,更欠下了巨额负债,令林秋无法平息内心的怒意。
“首领息怒!
属下据实禀报,并无夸大其词,还望明断。”
杀手成员惧意滋生,赶忙为己辩解。
林秋铁青着脸,无言以对。
片刻后,他缓声问道:“如今李秀琴如何了?这笔钱欠了谁?是她自愿借款,还是受他人胁迫?”
他知道赌博中的陷阱——败家者输尽之后常被赌场逼迫借款,再设计让其落败,以此威胁无力偿还的人去做不法勾当。
因此此刻的提问,就是要得知李秀琴是何境况,她那三百万元债务是否出于被动。
可这答案,却让林秋更为愤慨。
“据报告,按调查推断,若无意外,李秀琴的借款行为九成是出自自愿,没有人逼迫。”
“再者,再者……”
话至此处,来者已说不出口。
毕竟在明面,李秀琴还是林秋的岳母,而他是其下属。
当着尊者的面揭露其家事让他畏惧不安,深恐一语不慎会点燃林秋的怒焰。
“再说下去!”
林秋双目一缩,沉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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