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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杯子里的酒算怎么回事?”
沈惊熠面色森冷,口吻寒厉:“又是别人换的?”
“不是。”
裴清鸿形容纠结,懊恼地说:“我今天心情不好,不在状态,想着喝两口酒,能更好地演出醉酒的神态,所以才……”
沈惊熠一听,顿时气地浑身发抖,直想把握紧的拳头抡出去: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敬业呢!
他眼睛猩红着道:“希望你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否则十个何铭也兜不住你。”
“好帅啊熠美人!”
旁边有几位女生当即呼出了声:“啊啊啊本人宣布以后也是薏仁了!”
“磕死我了呜呜呜……”
最后,还是金曲园拉了沈惊熠一把,将他带回了霍随身边,才稳住了现场、避免造成打架斗殴事件。
可沈惊熠的手臂还在神经质地颤抖。
一想到霍随可能因为这种臭傻-逼,伤到眼睛的角膜或是结膜,往后出现各种类似畏光、疼痛不适的症状……他的手脚便禁不住阵阵发冷。
“金导,我和小鲁带随哥去医院做个检查。”
他不由分说地架起霍随的胳膊,擅自替霍随决定了。
小鲁则快速收拾好两人的东西,拎起就往保姆车那儿跑。
金曲园忧心忡忡地说:“快去吧,刚酒精溅进去不少,诶,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赶紧把裴清鸿这个麻烦精弄出去才好,得罪何铭又如何,撤资就撤资吧,反正还有其他资方,不然,这一部戏拍完,各个都得伤筋动骨一回!
一直沉默的霍随,顺势揽住沈惊熠的肩膀。
他避开伤口、安抚性地在小朋友肩头拍了拍:“不严重,熠熠别紧张,放松。”
“我不听。”
沈惊熠板着张脸说。
然而,在霍随眼里,不听话的小朋友,昳艳的相貌愈发冷冽,反倒招人的紧,撩拨得他心尖一阵温软发痒。
霍随垂眸,无声笑笑。
这时,温故追上来嘱咐了几句,沈惊熠依旧面无表情地说:“好,等检查完,在群里告知你们。”
温故说:“也别太担心,你处理地很及时,不会有问题的。”
上车后。
霍随未将沈惊熠放开,把人按在怀里坐着,而后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故意压过去。
欺负人似地说:“肯为哥哥出头,却不肯跟哥哥拍吻戏?”
小鲁自觉地掉过头,充耳不闻。
“……”
沈惊熠不由低眉顺耳地缩起脖颈,面红如霞地振振有词道:“但凡是麦穗,都愿意为哥哥出头,可并不是所有麦穗,都想和哥……”
说着,忽地反应过来顺着随哥叫了什么,他把头埋得更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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