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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愿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黎晗影。
但转念一想,他和自己这种躺平的无业游民不同,作为年轻有为的大学老师,平时也很喜欢弄些品茶谈典的花样,因此会在茶室出现也不稀奇。
如果可以,在黎晗影不曾发现自己的情况下,施愿更乐意装成什么都没看到,避着他离开。
但眼下,对方正立在走廊的尽头,一瞬不瞬地同她对望,显然在等她过去打招呼。
施愿咬了咬嘴唇,极力想要挤出一抹若无其事的笑容。
而在她犹豫的半分钟里,包厢内被一个耳光打成塑像的陆观承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他三步并做两步,利箭一般从里面冲了出来,用力钳制住施愿的手腕。
这副红着双眼,喘着粗气,看起来十分骇人的架势,却把施愿真的给看笑了。
她并不挣扎,任凭陆观承把她的左手拉到身前,又挑高单侧眉峰,毫不畏惧地悠悠反问道:“陆观承,你这是在干什么,难不成还想打回来?”
她边说边将另一只手连同链条包悄悄挪到背后,转开包上的旋钮,向内摸了进去——自从几年前差点被一个色狼堵在商场的安全通道性骚扰以后,她每次出行都会带上防狼喷雾。
然而还没等到施愿摸到防狼喷雾的瓶身,她视线前的画面忽然一晃。
随着噗通一声闷响,陆观承弯曲双膝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他越发抓着她的手腕不放,还用两手将其牢牢拢进怀里:“愿愿,我真的真的好爱你,我没办法离开你,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不要和我分手,我今天就回去和我爸妈说……”
幸好茶室的vip包厢为了保护高级客人的隐私,在设计过程中加入了足倍的隔音材料,这才没有将陆观承狂热而又卑微的哀求声传到更多人的耳朵里去。
只是里面的客人听不到,不代表这场闹剧就没有旁观的对象——来往的侍者和茶艺师见此情景,尴尬地立刻低下头去,眼观鼻,鼻观心,只恨自己不是个透明人。
更尴尬的是,几十米外,还有个最要命的黎晗影在看着。
由于背对着走廊的一侧,陆观承不曾发觉黎晗影存在的踪迹,他声情并茂的表白进入高潮,话音间牵扯出几分抖索和感动自我的破碎哽咽。
施愿喜欢看戏,但不愿意连带自己也牵扯其中,变成被别人评头论足的对象。
如今被陆观承拉扯着,她非但半点不感动,反而觉得无比丢脸。
为了不再继续出洋相,她压低声音,靠近陆观承,带着寒意警告道:“陆观承,你快点放开我,你们陆家也是赫海市有头有脸的家族,你不要脸,你爸妈还要脸呢!”
谁知一提到爸妈两个字,陆观承更是来劲。
他膝行向前半步,像是想到了个绝妙的主意,大声说道:“你相信我,愿愿!
我刚在站在里面都想清楚了,我们先斩后奏,下午就去把结婚证领了,我再回家和我爸妈说!
他们要是还不同意你嫁进陆家,我就以死威胁,反正陆家都是一脉单传,就我这一个儿子!”
施愿:“……”
她不说话了,加紧速度掏出防狼喷雾,准备在陆观承脸上来两下,帮助他醒醒脑子。
下一秒,又突然在陆观承的香水气息和颤抖高音之间,感觉到了第三个人的靠近。
一只白皙的大手接连做了几个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施愿只听见牛皮糖般纠缠不休的陆观承发出两声痛叫,紧接着,她的手腕失去了束缚,陆观承也被扯住领口拖着后撤了半米。
黎晗影看着清瘦,却能轻而易举地摆弄身高足有一米八三的陆观承。
他像是拖一袋垃圾似地将陆观承拖到离施愿足够远的位置,才松开手掌,放任他摔倒在地,垂头笑盈盈地对他说道:“陆少,你在公共场合骚扰我的妹妹,有点说不过去吧?”
我的、妹妹。
听到这两个词汇,施愿急促的呼吸错漏一拍。
相处十年的生活,她除了偶尔在吵架找不到占据上风的说辞的时候,恶意称呼黎闻烈为小弟弟,其他的场景中,几乎很少对他们有过以兄弟的名词相称——当然,他们亦是如此。
她将掏出一半的防狼喷雾悄悄塞回皮包,又看见黎晗影把身躯伏得更低,微动嘴唇在扬起上半身,不服气地大喊“我和愿愿是真心相爱的”
陆观承耳畔说了些什么。
一瞬过去,陆观承忽然失去了所有斗志,脸色苍白、心如死灰地躺了回去。
解决完问题,黎晗影上下拍了拍掌心不存在的灰尘,跨过一时半会儿起不来的青年,保持着今日和施愿见第一面时,那种气定神闲的模样,朝她走了过来。
“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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