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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军主帅,她必不能拖他后退,到白鹤镇尚还有断时间,沈鸢伸手拿过纸墨:“眼下时间充裕,车内宽敞,阿鸢可先行作画。”
卫驰颔首,对她的识趣颇为满意。
笔尖落下,很快勾勒出一个轮廓来,同先前两次作画一样,沈鸢将作画的重点落在人眼的描绘之上。
崔默与父亲同朝为官,又因同属户部,故往来颇多。
她曾见过崔默多次,自然熟悉其样貌,贪腐案因崔默而起,这样的一个人,便是到死,她都能记清他的样貌。
心中有了杂念,手中的笔也不小心跟着岔了一下,加之车内本就有些颠簸,原本以快完成的人像,眼上被画了一道,遮了一半。
沈鸢想改,已是来不及了。
“将军勿怪,”
沈鸢将未干的画纸揉成一团,重铺了一张“阿鸢这就重画一幅,到白鹤镇之前,必然至少能完成手上这幅。”
手背忽地一热,是卫驰长臂伸展,自她肩后绕过,不轻不重地握住了她的手:“作画需有耐心。”
顿一下:“报仇亦是。”
温度自手背传来,这是她头一次从卫驰口中,听他如此直接了当地评论沈家之事。
只是为料到,他会用“报仇”
这样的字眼,沈鸢不禁勾了下唇,说明在卫驰心里,已然是偏向沈家的。
马车继续不快不慢地往北行径,车轮碾过路上沟壑,车身摇动,沈鸢的身子不由也跟着晃了一下,背脊触到身后男人的胸膛上。
这一下并非有意,但车内逼仄,周围又极安静,这样近的距离,一下便令车内气温骤升,四周气氛也变得暧昧旎漪起来。
后背触及一片紧实,手也被他握着,沈鸢索性软了身子,将头挨过去,轻声道:“将军能否让我靠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她想要的倚靠,不单是如此,若他愿做她背后倚靠,便真是好了,沈鸢在心底默默道。
手中画笔忽然撂了,是卫驰握着她的手,牵引所致。
紧接着腰上紧了一下,他自身后抱着她,没有说话。
沈鸢心头重重一跳,后背紧贴在男人精壮结实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喷张有力,连带她的心跳也跟着快了起来。
她稍稍抬头,自这个角度看去,看不清他面上神情,只能看见男人刀削般的下颌,和往下滚了一滚的喉结。
“别乱动。”
男人低沉带哑的声音自头顶传下,似警告一般,
偏生她的乖顺都是做出来的,许是久未出门,心情颇好,又许是觉得沈家有望翻案,心头大石松动。
此时此刻,听他开口叫她别动,她偏就想动。
沈鸢眼波流转,下颌轻抬,想看一眼男人此刻面上神情。
下一秒,下颌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捏住。
沈鸢本就仰着头,四目相对,她看见男人漆黑瞳眸内,映出她的脸。
揽在她腰上的手愈发紧了,眼前倒影迅速靠近、放大、直至消失不见。
唇上徒然一热,他的唇已然触了上来。
男人温热的薄唇触及她饱满嫣红的唇,不轻不重地碾磨过去,似惩罚又似警告。
沈鸢的呼吸一窒,美目瞪圆。
上回在主屋时,两人虽已坦诚相见,但时值夜晚,光线昏暗,且那日他对她本就没有多少亲吻,此刻是青天白日,眼前一切都看得分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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