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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息间两人已经是过招了十几回。
“高手,那就来打一场。”
酒肉和尚神色一正,随即畅然一笑,此时哪里还是为了阻止这些人进入茅草屋,连里面正煮着的风鸡都忘了,这个和尚不仅食肉,还嗜武成痴,因此,就是犯了戒却也毫无阻碍地跃入顶尖高手之列。
两人打的难舍难分,男人本是要寻人才动武,此时正事没法去办,被这个不像和尚的和尚纠缠着比武有些不耐,只想快快分出胜负,这一打就打了半个时辰,眼看和尚越打越兴奋,不得不趁空隙时沉声到:“大师住手,在下有要事在身今日不便比武,若大师不弃,日后再约。”
那个酒肉和尚才回过神,也乘机收手,一拍脑门,大声叹道:“啊呀我的风鸡!”
说完跑向茅屋,男人也紧跟着一探究竟,谁知和尚打开门一看,里面红衣男子正仰着头端着一个碗,听闻声音才移开碗,被风鸡的血液染得鲜红欲滴的嘴唇满足地勾起,伸出还被鲜血包裹的舌头舔过唇角,双眸媚意十足地扫向门口目瞪口呆的两个人。
老和尚从这个妖异的男子身上抽回视线,扫向一旁随意倒着的砂锅,和一地的骨头,大声哭道:“我的风鸡!
!
!
!”
“主子?!”
同时响起的还有男人不敢置信的声音。
然而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秦黎就妖娆一笑,起身红纱射向两人,自己反身一纵,从来时的顶棚洞檐遛了。
不理老和尚如丧考批的哭声,男人激动又紧张地向秦黎追去。
秦黎满以为能甩掉身后的人,谁知跑了许久身后还是远远缀着一个人,吃饱喝足想懒洋洋地睡一觉的秦黎开始不痛快了。
终于放弃再逃地停下脚步回头双眸冷冽地看着越来越近得男人。
被这双如蛇一般冰冷诡异的双瞳注视着,男人脸色一白,也缓下双腿,慢慢走近后噗通跪下:“主子……。”
“宁非?”
秦黎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自己变化大是一回事,这个男人到是也与从前判若两人,若非此时跪着的身影太过熟悉,他差点也没认出来,刚才那般气势十足一方霸主的人竟然是自己从前的下属。
“跟着我做什么?”
对着这个男人,他想来没好气,不耐烦地说。
“求主子跟属下回去。”
男人垂头恭敬地道。
“滚。”
此时的秦黎本就被命蛊妖化,喝了风鸡的血,被勾起了一丝嗜血之意,要不是身体里的另一个家伙,他对这个男人是不会那么客气的。
“求主子回宫。”
男人微微晃了晃,将头垂得更低。
“你听不懂话?我说,滚!”
秦黎语气森然,他的耐心已经没了,回头不再理会跪着的男人自顾自地走。
“求……”
男人见秦黎举步要走,膝行了两步焦急地说,还没等说出口,红衣男子回头阴霾的眼神让他生生定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面前得红衣人渐行渐远。
这个悄无人烟的山间,无人看见,甚至是他自己也没有发觉,这个直挺挺跪着的男人他仿佛忘了眨眼,只直直地睁大着双眸,任凭陌生的液体滑落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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