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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凉一双秋波如水的眼睛闪动着,诚恳的对我说。
“你们是女孩,身体柔弱,体能储备少,负荷运动不是强项,就像男人不善于绣花,没什么好难为情。”
两个女孩听了,神秘兮兮地笑起来,可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我着急的说:“快点,别等耗光了体力连只豹猫也斗不过。”
伊凉放下手里的木橇,拉着芦雅就坐在我的木橇上。
“抓稳,摔下来会很疼。”
说完,我拉起大木橇开始奔跑,后面两个木橇被麻藤栓着,唰唰地跟着动起来。
夜溪中的误解(2)
奔跑速度提高很多,俩个女孩在橇上相互搀扶,既感觉舒服很多,又有些刺激,频频发出笑声。
我尽量保持平稳,防止她俩掉下来,两个女孩都是娇嫩的肌肤,稍稍碰撞下,就会伤得不轻。
芦雅在我身后说:“真好玩,要是在雪地上多好。”
我已经跑的汗流浃背,被芦雅这么调侃一下,也不觉发笑,心里凉爽了些。
树林中间的一段路,遇到蛇的频率很高,我都用木杆挑开它们,只要不妨碍前进,一般不会打死。
万一哪天食物短缺,来这里抓几条回去,冒险吃几顿,也比活活饿死强。
每次听到前面流荡的溪水,我心里总是既高兴,又紧张。
靠进溪沟之前,我照旧爬上一棵大树,先观察清楚才会过去。
我把剩余的兽肉都宰割出来,装满三个木橇,再牢牢绑结实。
圆圆的太阳已经接近远处的海面,海风徐徐吹来,顿觉凉爽不少。
芦雅说:“好舒服,要是晚上坐在山顶看月亮,该多好。”
我心里咯噔一沉,上岛之后,把芦雅关得像笼中鸟。
她还保留着几分顽皮的童性,也正是这种天真,给大家带来不少乐趣儿,对我而言,意义更大。
“等回到山洞,你再发挥女人爱浪漫的天性,咱们得抓紧走,磨蹭黑了天,就属你胆子小。”
芦雅和伊凉呵呵笑起来。
“伊凉也怕。”
她还是忍不住,撅着小嘴儿反驳到。
我把木橇的顺序调整了一下,轮到芦雅在后面控制小拉橇。
“芦雅,你别怕,今晚回去睡我怀里。”
我鼓励着她。
“嗯,好。”
她高兴的答应着。
我又裹上厚厚的熊皮,做动力车头。
经过打蟒的地方,我把土抛开,拉出了打死的白蟒。
芦雅一见,吓得立刻后退几步。
“胆小鬼,就是嘴巴硬。”
虽然嗔怪芦雅,我自己摸着蟒蛇也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把这条八十斤重的白蟒抡上肉垛,塞进麻藤下面。
“好了,抓紧赶路。”
太阳红色的余晖,斜着洒下树林,使这座岛屿更具野性的气息。
我的警惕性又高了些,虽然橇的重力使我跑不起来,我的脚掌却拼命的使劲蹬地,争取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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