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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揪着她走向办公桌,干净利落地将她抱到办公桌上按倒。
鄢知雀被冷冰冰的桌面刺激得肌肤都起了细小的战栗。
她徒劳无功地翘起来,旋即又被男人按下。
窗外似乎下起了淅沥沥的春雨,不知名的鸟儿扑腾叫唤。
室内没有开恒温恒湿开关,窗户开了小小一角,将空气搅弄得意乱情迷。
间或飘进几缕幽淡的花香,以及潮湿的泥土气息。
闻西珩抓住她的手腕,黑眸深沉静谧,如望不到底的深海。
英隽的脸庞在流光中半明半昧,极为性感。
他压下来亲吻她,薄唇柔软灼人。
鄢知雀尝着他的唇,也将自己的唇给他尝着。
男人的动作温柔且强势,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他知道她最擅长蹬鼻子上脸,因此每回耳鬓厮磨,他都会全程掌控节奏,哪怕到了后半程,他自己往往都会失控。
鄢知雀几度求饶认错,没能换来分毫怜惜。
办公桌又冷又硬,硌得她腰疼。
他不厌其烦地解锁新鲜玩法,将她当做玩具般摆弄。
从书房到卧室。
闻西珩兴致一起,总是不加节制。
哪怕她早已如濒死的游鱼般难以配合,他照旧能手段自如地掌控她。
教她难以挣扎。
**
直到第二天,鄢知雀才从唐慕瑶口中得知,在她洗澡的时候,唐慕瑶打电话给闻西珩坦白、认错了。
唐慕瑶抽了抽鼻子,可怜巴巴:“他竟然把这件事跟我们家唐老头说了,唐老头把我每个月的零花钱缩减了三分之二。
我觉得我不出两个月,就得因为买不起包包而去卖身了。”
“……这话要是被你爸妈听见,你剩下的三分之一零花钱也得没了。”
唐慕瑶叽里咕噜吐槽了一顿,然后说起另一事:“对了,薛井年接受联姻的安排了,这事你知道吗?”
“哦,是吗?”
鄢知雀兴致阑珊,“关我什么事?”
她与薛井年是大学同学,当年两人确实有进一步发展的苗头。
但在他正式告白以前,被她发现这厮原来是个浪得不行的海王,后面她自然就一脚把他踹开了。
后来她结婚生子,而薛井年这人呢,交了若干个女朋友以后,突然对她念念不忘起来。
前段时间要跟酿承酒业董总的独生女联姻了,就跑出来宿醉不休、竟然还时不时叫唤她的名字。
搞得多情深似海似的。
明明当年他们俩就只能算比普通朋友稍微进了一步的关系,当薛井年告白不成、鄢知雀把他踹开后,他们之间就更无纠葛了。
上周鄢知雀忍不住怼了他一顿,顺便秀了把她与闻西珩之间并不存在的夫妻恩爱。
唐慕瑶忧心忡忡:“你说你和薛井年的事会不会传到我哥耳朵里去?”
毕竟当初也是她找鄢知雀去帮忙劝薛井年的QAQ。
“我跟姓薛的又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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