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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乌家饭馆的掌柜的到底有没有被流寇那个啥啊?”
“我看是没有,你看那一脸正气,哪有一点心虚的样子嘛。”
“哎呀,你们管那么多干啥,反正咱以后也娶不得人家,多去乌家饭馆吃两顿饭,摸摸红儿姑娘的屁股就行了。”
“嘿嘿嘿,是这么回事。”
几人说着,渐行渐远。
楚凝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看着饭馆里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顾西楼凑到楚凝身边,开口安慰道:“掌柜的,我知道那个老女人说的都不是真的,你也不要太过忧愁,就算你真的被那个啥了,我也会要你的。”
顾西楼说着,作势要抱住楚凝。
却是楚凝抬头,颇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顾西楼做到了一半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总觉得自己再进一步,可能楚凝的拳头又要砸下来了。
楚凝的眉头依旧皱着,顾西楼咳嗽了一声,正了正自己的衣裳,开口道:“掌柜的放心,我永远都不会……”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见楚凝抬头看向柜台道:“乌荀,昨晚上有个账我到现在都不太明白。”
乌荀抬眸,“哪里?”
楚凝起身,走到柜台和乌荀讨论账本去了。
独自留在原位的顾西楼:“……”
楚凝拿着账本看着,乌荀看着她的侧脸,开口问道:“没事吧。”
楚凝没抬头,只笑道:“没事,她说的都不是事实,我能有什么事。”
乌荀看着楚凝的笑容,眉心却还是忍不住稍锁在一起。
他知道,那日的事情楚凝一直不愿意提起。
虽然他没有亲眼看见发生了什么,可他刚找到她时看到的景象总会闯入他的梦里,她换了衣服,中了药,浑身是伤地躺在马背上,似是连最后的意识都没有了。
每次梦到,他的心都会揪作一团,比梦到那个可怕的过去还让他难受。
楚凝将账本放在桌上,见乌荀还蹙眉看着她。
眼眸中划过一抹诧异,却很快伸手拍了拍乌荀的肩膀,笑道:“放心吧,我只听人说的话,再说了,就算我真的被玷污了,也没什么脏不脏的,若是外面的人因此不敢娶我,我本来也没准备嫁人,和乌家饭馆过一辈子,比守着一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生儿育女强多了。”
“如果你遇见了一个娶了你也会让你继续守着你的梦,做你喜欢的事的人呢?”
乌荀开口,声音低哑好听。
楚凝一怔,抬眸看着他,看见他的瞳孔中映着她的影子,喉中有些话,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们对视许久,楚凝咳嗽一声,垂下头道:“我也希望能遇见那样一个人。”
乌荀看着她的表情,唇张开,想要说什么,终是垂下眸道:“白日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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