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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约常年与文化人打交道,看见这些年轻的诗人画家,不免倍感亲切,十分自来熟地问道:“你们刚才笑得高兴,不知是谁说了什么高明的笑话?”
被他正经一问,好些人倒不好意思了。
今日谢鲲鹏不在,蓝靖如为头,回复道:“是编了几句顺口溜,讽刺大学校园里不良风气,粗糙得很,自娱自乐罢了。”
郑芳芷凑趣笑道:“蓝先生但讲无妨,二位玉老板和这位徐老板,皆是开明随和之人。
皞儿华儿在里间画画,不必顾忌。
原本就是你们放松玩乐的时间,没得叫我们几个外人扫了兴。”
蓝靖如是夏新中学美术教员,郑芳芷便随孩子们称一声”
先生“,以示尊重。
蓝靖如腼腆一笑,道:“芳芷姐这般说,那小加你便献丑罢?”
那被称作小加的男青年也笑了,站起来清了清嗓子,拿出朗诵诗歌的架势,大声道:“大学堂,多稀奇,跳跳交谊舞,念念ABC。
交学费,不念书,每天打麻雀,日日追密斯。
扑克牌,咖啡馆,喝杯红绿酒,玩玩女店员。
……”
一首打油诗未曾读完,众人又嘻嘻哈哈笑起来。
徐文约道:“此诗明白晓畅,朗朗上口,戏谑之外针砭时弊,颇合镜轩先生‘我手写我口’之精神。”
小加连称不敢:“哪里当得起先生如此赞誉,不过游戏之作,难登大雅之堂。
便是我们诗画社社刊也不肯要的。”
蓝靖如道:“哪里是我们不给你登?分明是你自己怕挨揍,不敢登出来。”
一众青年男女便又笑闹起来。
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又有郑芳芷从旁解说,徐文约三人才知诗画社最近流行写讽刺白话诗。
这个东西一旦有人开了头,便如同传染疾病般疾速扩散开来,竟发掘了几个善于刺贪刺虐的人才。
便是蓝靖如自己,也耐不住手痒,写了首白话新诗,将政府新出台之强改寒假日期政令讽刺一番。
中有一节如下:
“你叫上学的早一月过冬,
”
上工的早一月过冬,
“行商的早一月过冬,
“你可使唤得动天公?
叫他颠倒了季节与晨昏?”
登在社刊《同声》杂志上,引得许多人拍手叫好。
颜幼卿与蓝靖如关系不错,见他们提起社刊,心下一动,忽道:“靖如,你不是一直想找人请教如何与书局合作,扩大《同声》杂志发行之事?”
蓝靖如喜道:“正是,你有门路?”
安裕容插话:“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一指徐文约,“这位徐老板,乃是海津《时闻尽览》报社社长,出身江宁《时闻尽览》总部。
你找他问书局发行杂志之事,正是问到人家饭碗里去了。”
徐文约闻言,顿时兴趣十足:“你们的社刊,可否叫徐某人也拜读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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