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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一看,这不是事儿先生的儿子么?
饼干冲着我连叫三声,以示提醒,毫不客气地钻进我怀里。
我坐得位置低,被它这么一闹一拱差点躺下,忍不住笑出声。
“饼干,别闹。”
事儿先生不紧不慢地跟过来,居高临下看着我,目光定在我指间燃着的半支烟上,再移向整齐列队的空啤酒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恶趣味,突然就想逗一逗他。
狠狠吸了一口烟,吐出一道白雾,“嗨!”
我暗暗判断,不知他会何反应。
像上次一样,干脆假装不认识?还是勉强应付一番,面带厌恶火速离开?
我弹着烟灰,耐心等他回应。
许久,他竟然回了一个“嗯。”
嗯?
嗯,是什么意思?
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我索性拍拍身边的位置,“有空吗?陪我坐一会儿?”
我可能真是喝多了,胆量前所未有的大。
谁知这家伙见招拆招,没有半点犹豫,大大方方方就坐下了。
欸?
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之前视我为祸患避我如蛇蝎的,怎么突然转了性?
我又递上一罐啤酒,“喝么?”
他又“嗯”
了一声,顺手接过。
我兴味地看着他,有点意思。
饼干从我怀里钻出来,又钻进他怀里,兴奋得不得了。
尾巴扫来扫去,落在我的胳膊上。
他的手背白净,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呲”
地一声,易拉罐被打开。
我的头有点晕。
身边这个男人,哪里不大对劲。
我拿着啤酒罐,轻轻碰了碰他的,满饮一口。
右手抬到唇边,就着剩下半支烟,深深吸入,浅浅呼出。
大大小小的烟圈儿,弥散在空气中。
我一向以乖宝宝示人,极少有人能看到我抽烟喝酒撒泼耍赖的一面。
我继续观察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