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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的一声展开玉扇,萧如松将这玉扇摇得轻快:“那得了便宜,之前说好的生辰礼,清河兄……”
失了扇子,姜清泽手肘抵在桌上,单手托着腮笑着看向萧如松:“你吩咐的我怎敢怠慢,再说是送给你妹妹的生辰礼,我自然是百般重视。”
与这双桃花眼对视了片刻,萧如松便败下阵来,他怀疑这眼睛看流星应该都是深情的。
玉扇收拢,反手敲在了姜清泽的脑袋上。
萧如松道:“你好歹也比我大上好多岁,还是一宗之主,能不能有个正形?”
姜清泽从他手里夺回扇子:“就是因为做这一宗之主,日日都端着,在萧兄面前才能这般放松啊。”
“你呀……”
“姜宗主说得是,到了这里,还端着那些礼节做什么。”
两人循声看去,南天坐在明烛旁边,摆了个跟姜清泽一样的没“正形”
的姿势,正拿着一颗喂给明烛。
对侧的重竹道:“师兄最忌约束,在这桃源,大家都不必守那些没用的规矩了。”
而他旁边的钟嘉刚解了背着的刀,正要询问可有地方收纳,被这一句搞得一时也不知该不该问。
重竹已经注意到他的神色和动作,便单手搭在了钟嘉的肩上,轻声道:“钟兄不必客气,且让我来替你寻个好地方。”
说罢,他勾了勾手指,那柄破岩便挂到了众人身后的一棵树上。
钟嘉没感觉到破岩散出不好的气息,便也大笑了几声。
明烛冲着姜清泽道:“听说清泽小友,前些日子亲自去斩了幽州北部的一个大妖,还受伤,如今可好了?”
原本也不是什么伤,不过姜清泽在自家妹子面前得意过头踩滑了擦破了手臂。
但他眉眼一转,随手撩起了自己的衣袖,朝萧如松递过去。
“哎哟,可是不小的伤呢,可怜明前辈都惦记着,萧兄不给看看渡点灵气吗?”
萧如松捏住他的手腕,来回翻转着看了几眼,随即扔了回去:“还真是好大的伤呢,你再来晚点,都自己愈合了呢。”
“那也定是因为萧兄灵气充沛、纯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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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泽说着话就要往萧如松身上靠。
还没等萧如松躲开了,另一只手就托着他的头揽着往反方向走。
“诶,我说姜清泽,你又趁我不在欺负萧如松是吧。”
禹梧桐手还覆在姜清泽脑侧,单手捏住了他的耳朵往上提,“来来来,本姑娘的肩给你靠。”
姜清泽灿然一笑,顺势就往禹梧桐的肩头靠:“那也不是不行……”
眼见着脸和肩头就要挨着,一只手掌穿进来填满了这最后的空隙。
“这就醉了,那桃花酿今日你也别饮了。”
萧如松自然地将姜清泽的头推开,顺势把禹梧桐捞到了自己的身侧,不咸不淡地如是对姜清泽道。
姜清泽脸上写满了无奈也掩不住那桃花般的颜色:“哎呀,我说你们两个真是……酒可不能少我的啊。”
萧如松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挑了挑一边的眉毛。
坐在另一侧的明烛几人又被逗得笑了起来。
此时在桃源瞎胡闹的朗明已带着流星和鹤五、鹤六回来,也在长桌两侧入了座。
众人嘻嘻哈哈地揶揄了几句姜清泽,那屋子里便传来乒零乓啦的一阵响,像是碗碟瓢盆砸在了地上。
随后片刻,一个人单手拎着半人高的酒坛子从门里面现身了。
鹤玄将这酒坛“咚”
地一声跺在地上,冲着这些门外的人喊:“吵吵吵,吵得要死!
再吵谁也喝不上我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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