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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嫣然刚刚跑得过急过快,娇|喘微微,白皙两颊浮现点点粉色,听到林清朗这句话,薄嫩眼尾却起绯红。
她肌肤过于娇嫩白皙,眼尾处更薄,诸多心事藏在心底,情绪深重,直叫她的眼尾常年泛红,似是随时要留下泪来,无端惹人怜爱心疼。
令人想要无条件将她捧在手心,消散那红。
林清朗便是如此。
他想给她无尽的宠爱,可又觉得这远远不够。
且,他的宠爱里常常带着他无法自控的、偏执病态的占有欲。
就连旁人多看她一眼,他都觉得是种无法容忍的亵渎。
就比如方才。
“嫣然,外面风大,回屋。”
他稍稍低下了头,指尖拂落她发丝上沾着的一片花瓣,将她两鬓被风吹乱的发丝拢在耳后,声音轻而残忍,“今天不许出屋,哥哥现在有事,晚些时候陪你。”
“可是哥哥……”
林嫣然听话地放下了脚,昂起头看向她哥哥,清透的眸子里雾气茫茫,一张芙蓉小脸剔透如玉,软着声音向他撒娇。
“进屋。”
林清朗余光瞥了眼静立的谢蕴,语气冷漠到不给她丝毫转圜的余地。
“嫣然知道了。”
林嫣然抿了抿唇,眸子里水光愈盛却不敢再缠着她兄长,低着头进了里屋。
“清朗,你对你这个妹妹也太霸道了吧?”
谢蕴看着林嫣然落寞地抱着一束梨花进了里屋后,才走至林清朗身旁说道。
雕花木门吱呀一声关上,那抹单薄纤弱的身影消失在他视线之际,林清朗没有回答谢蕴这句话,而是转身朝前走去:“不说这个了,去我书房谈。”
“桑言,守着门口,不能让任何人靠近。”
林清朗进门之时吩咐他的随身侍从。
“是,公子,桑言领命。”
林清朗书房的门很快打开又关上,两人进了书房坐于椅上,林清朗给谢蕴斟了一杯酒,单刀直入:“谢蕴,今日我有一事相求。”
谢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笑道:“你我二人至交好友,有话便直说,如此见外是何意?”
林清朗听后也饮了一杯酒,捏着杯壁的指尖悄然泛白,声音低沉:“我想你帮我调阅十年前那场大火案的卷宗。”
谢蕴是皇亲国戚,母亲是当朝长公主,皇帝的亲姐姐,父亲是卫国侯,而他自己则执掌刑狱,任职刑部,调阅案件卷宗对他来说并非难事。
但此时,谢蕴听后眸里却闪过些许惊愕之色,怔愣片刻后才回神,回问林清朗:“十年前发生在京城的大火案?你想做什么?”
林清朗放下青瓷酒杯,眼眸眯起看向窗外随风飘摇,簌簌而落的梨花,喉间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并未回答谢蕴的后半句。
显然是不想说,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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