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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菱儿被问得一愣,立即用鼻子四下嗅探,可什么也没闻到,“没有啊,奴才没闻到难闻的味道,是不是小姐闻错了?”
“是吗?”
心竹只好将信将疑收回手,别说,那味道真没了,继而才落座。
菱儿殷勤的端过鸽子汤,“您尝尝这个,现在温度刚刚好,听说鸽子最是补气血,还能驱寒呢。”
“呕……”
就是这个味道,当那汤碗一靠近,腥气再度扑来,心竹险些抑制不住吐在桌子上,随后赶紧起身躲得老远,“菱儿,快、快把那鸽子汤拿走,恶心死人了,我肯定喝不下去。”
“怎么会呢?奴才闻着很香啊?”
菱儿不信邪的又放在鼻下去闻,可依然只闻到浓郁的肉香。
心竹剧烈摇头,排斥的要死,一手还频频顺着自己胸口,回想起那味道更是难以忍受,“你听话,赶紧拿下去,再开窗把这味道散散,不然我连早饭都吃不下了。”
菱儿只得惋惜的连碗带盅一并拿走,回来后还忍不住跟心竹抱怨,“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在家时不也常和老夫人喝鸽子汤嘛,今日却说恶心。”
被她这样一说,心竹也反应过来……是啊,她之前确实常喝,那时候怎么没觉得这般恶心?
忽地,心不禁一阵乱跳!
“菱儿,今天是几日了?”
“回小姐,已经月末二十一日了,您可是有什么事?”
菱儿一边回答、一边替她布好碗筷。
可心竹的心又是一突,最近总逼着自己不要太在意月信之事,免得无形中又给自己增加压力,可这一不在意倒好,连月事推迟五天了都不知道,而她一向都很准时的,难道……
手在下面扭成麻花,若真偏偏赶在这种时候……那她倒不知该是喜是悲了。
不行!
她必须得找个大夫确认一下,待确定之后,其余的事才好从长计议。
怀着忐忑的心情吃完早饭,她立即去老王妃那里请示,说自回来之后已经几月有余不曾回娘家,如今王府解禁,就想回去看看,也给爹娘及家人报个平安。
可老王妃刚跟儿子生了一肚子气,自己不好过,也不想叫她顺心如意,一口就给否了。
“那怎么能行?这莲雪说话就要回来了,我身体又病病歪歪,大小事情总要有个人打理吧?她如今刚怀孕,身子肯定不爽利,你做为长媳就多担待些,过些日子再回去吧!”
心竹咬咬牙,只好退而求其次,“那让媳妇写封信派人送回去吧,省得爹娘惦记。”
老王妃这才不情不愿点点头,“随你吧。”
回到宣喜堂,白月安分守己站在门口,她一眼瞧出,这就是祝培风留下监视她的。
虽心里不愿,但为不打草惊蛇终是没表现出什么,只悻悻然进入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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