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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席廿的事情又在南洲耽搁了十几天,完全解决了这边的事情之后才迟迟赶回了东河。
研究所那边的事情暂且不管,班赫那边答应了的时间早就过时了,也不知道这次回到东河他得怎么闹。
再见到班赫的时候他并没有像想中那么生气,而是很平常的样子,甚至问候自己有没有处理完事情,需不需要帮忙。
牧彦鸩有些心虚,毕竟是自己逾期了。
“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还在可控范围内。”
班赫点了点头,注意到了牧彦鸩肩膀上的布偶,是从没见过的东西。
倒是没听说过牧彦鸩喜欢佩戴这种小玩意儿的人,怎么突然多了这么一个东西?
班赫的注意力一直盯着布偶,一边又跟牧彦鸩说着:“那你是还要再离开一段时间的吧?”
牧彦鸩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事实确实就是要这样的,还得再去一趟研究所。
“嗯……”
担心着班赫这么问是不是会不同意,也就有点小心的问,“等我解决了研究所,我可以在这里待很久,到时候也都是听你安排总行吧?”
班赫转眼盯着牧彦鸩,皱了皱眉,说:“你很虚弱,你去做什么了?”
悦白的那一件事之后,牧彦鸩一直都很虚弱,休息了十几天也依旧没有恢复状态,但至少没有刚结束的时候那么狼狈了。
异怪只有在异磁能缺失过多才会看起来虚弱,牧彦鸩一直没太在意自己的状态,无论异磁能掌握多少,在他看来都无所谓。
“就……累的。”
牧彦鸩不太敢直接看着班赫说,慢慢的挪开了视线。
听这话的意思也就是不打算解释了,班赫没有往下问,只说:“这次你打算多少天?”
牧彦鸩说不准,因为从桑藻那里得到的信息来看,他所说的河下时间跟班赫所处在的时间是不一样的,现在的时间的混乱让他没办法给出任何保证。
还有班赫一直不解释的禁地,就是时间的错误节点,如果班赫是真的不知道,那必须得自己亲自去查看之后才能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禁地的事情吗?”
牧彦鸩又问。
班赫一愣,失笑道:“你觉得我有隐瞒的必要?你自己也知道,如果是我纵容这件事情,那我告诉你的意义是什么?”
如果真的跟班赫无关,又不得已告诉牧彦鸩的话,那现在就说明这件事情威胁到了河底,但是班赫没办法解决,所以才告诉了牧彦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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