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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多人也都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但大都控制不住的去钻牛角尖。
这就是人。
随处可见的普通人。
“我知道了扎比尼。”
爱尔柏塔思索片刻郑重的说道,随即将魔杖收回袖中,“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但现在你该去休息了。
另外我不希望看到某些关心朋友的学生在宵禁后夜游。”
心思向来通透的扎比尼终于露出了往日温和的笑脸,他起身向她行礼,暗色的袍子染上了一抹橘色,“这是自然。
夜安,级长小姐。”
他绕过水晶茶几,在经过她身边时轻声说:“德拉科住在里侧靠窗的位置——您知道的那个床位。”
语毕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似乎不关心她到底会不会前往医疗翼。
目送扎比尼的身影消失在了男寝走廊里,爱尔柏塔收回视线,她偏过头去看壁炉上方深色的挂毯,最后慢腾腾的起身回了自己的寝室。
她现在住在级长寝室中,这里的面积是她过去房间的两倍大,而四周的装饰她并未改动太多,只是挪了挪一些摆设的位置。
她很快就从小皮箱里翻出了一只尚未开封的紫罗兰熏香,接着将其塞进书包里,随后便离开了这里。
夜晚的霍格沃兹空荡且安静,似乎连幽灵都深陷于甜美的梦乡,而空气里也漂浮着寂然的光点。
当爱尔柏塔顶着幻身咒来到医疗翼的时候,正好是夜里十二点。
躲过庞弗雷夫人对于她这个五年级生来说并不是件难事,更何况那位夫人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休息,想来也不会猜到会有学生大半夜顶着幻身咒偷偷溜进医疗翼。
爱尔柏塔小心翼翼的将门关好,尽可能不发出一点声响。
而苦涩的药香萦绕在鼻间,此起彼伏的呼噜声钻进了耳朵里,医疗翼内所有的光线都来源于窗外的月亮,她借着那幽蓝的月色模糊的看见房间内零散的躺着三四个熟睡的学生,他们的睡相千奇百怪,非常有趣。
最尽头的病床旁拉着一圈帘子,隔绝了所有的视线。
她静悄悄地迈开步子走过去,在绕到病床的侧方后也没有出声询问,而是小幅度的撩开帘子往里面看了一眼。
德拉科-马尔福苍白的脸孔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此刻他正安静的平躺在床上熟睡,与平日里乖张的性格不同,他的睡姿格外老实,双臂都藏在被子里,就连被角也规整的掖好,看起来乖的不可思议。
但显然金发男孩睡的并不安稳,他的眉心微微隆起,像是在做一场不太美好的梦。
见状爱尔柏塔便撤掉了自己身上的幻身咒,并下意识的甩出一个小小的隔音咒,随后她钻进帘子里坐到床边的木椅上,接着从包里翻出了紫罗兰熏香。
拆开包装将其放在了摆满巧克力和各式鲜花的柜子上后,她犹豫的看着柜子上堆成小山一样慰问礼,又看看身后半敞着的窗户,想了想还是没将熏香点燃。
她可不希望熏香的火焰不小心碰到那些易燃的礼物盒子,况且她也不会将他人的心意挪开放在地面上。
也就是在她将魔杖收进袍子里时,躺在床上的马尔福却似乎被她极近小心的声音给吵醒了,他颇为敏感的稍稍动了动脑袋,接着眼皮一颤迷蒙着睁开了双眼。
“......谁——”
当他意识到床边正坐着一个人的时候,顿时被吓的打了个哆嗦,差点没从床上翻下去。
他紧张的想要去摸放在枕边的魔杖,但在彻底看清楚来人是谁之后便放弃了这个想法,他控制不住自己满腹的怨气:“梅林的胡子!
爱尔柏塔你是有什么毛病吗!
?”
正老实的坐在椅子上的爱尔柏塔很高兴自己提前用了隔音咒,她看了一眼他那条被绷带缠好且吊在脖子上的右臂,真心实意的说:“对不起,是我吓到你了。”
“......”
穿着病号服的马尔福看起来依旧被吓得够呛——大半夜一睁眼就看见有人坐在床边,这能不吓人吗?而或许是因为喝了魔药加之时间太晚的缘故,所以他整个人都不怎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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