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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拔出尖牙来,笑说:“你又创新快了。”
杜沛长叹一声,抽出阴茎,密密麻麻地吻池文远的额头。
池文远抚摸他的胸口,抓他练得壮硕鼓起的胸肌,起身推了推他,让他躺下去,反身骑到他身上,比划了两下,在乳头上方一点位置,以前疤痕所在的地方重新咬了一口下去。
如果他时常都去刻下属于自己的烙印,这具身体也一定会为他留下什么。
这之后,池文远分开杜沛的双腿,将自己的阴茎顶了进去。
他果真也提前清洗和扩张了,就算他把阴茎胀得硕大,还是没有遭遇到太多阻碍。
杜沛呻吟着,流了好多汗与泪。
池文远顶压他打磨他,咬了更多的地方。
一只美丽的小鸟,只因你喂过他,他就一直追着你赶都赶不走,任由你怎么把玩,多么幸运啊,他不过一个烂人,却还能得到这样的青睐。
他把杜沛操到彻底动弹不得,才去拿毛巾给他擦了,又搬开他,换个床单。
不想打开衣柜的时候杜沛的毛绒熊掉了出来,池文远打了个响舌灭了灯,再把熊塞回去。
等新床单铺好,两人重新抱在一起的时候杜沛问:“你不是说扔掉了吗?”
池文远在他鼻子上咬了一口,说:“就你眼尖。”
“干嘛关人家禁闭?”
“有你了,还要它干嘛?以后就天天抱着你。”
“天天吗?我可以在这里?”
“是啊,你要是不觉得腻。”
“怎么会腻,你不怕我打呼噜,晚上吵你吗?”
“你除非特别累,很少打呼噜。”
“那这样,对我们的距离感是不是不太好……”
“少跟我扯这些,还距离感呢,你心里要还有点距离感,现在不得谢主隆恩,然后爬下去自己睡自己的了?”
“谢主隆恩,可我走不动道了,麻烦您给我背下去吧?”
“这么大个块头,背不动。”
“你不是吸血鬼吗,号称力大无穷。”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再贫,再贫我真给你一脚踢下去。”
“我错了我错了。”
杜沛反手搂紧了他,一下下地抚摸他的背。
池文远钳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说:“明天还上班呢,早点睡吧。”
杜沛说:“嗯。”
“下回不要选这么当不当正不正的日子了,就满月后第一个周末吧。”
帝尊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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