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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ldo;你上班时是几点？&rdo;

&ldo;和平时一样，先生，&rdo;夜班总管答道。

&ldo;5点30。

我每天到三十九街那边的

夜班室接奥山姆的班。

这些弟兄们，&rdo;‐‐他伸出起了老茧的胖手指，指了指身后

的三人‐‐&ldo;他们和我一起值夜班。

和平时一样，他们昨晚也和我在一起。

&rdo;

&ldo;知道了。

&rdo;警官想了想，问道。

&ldo;奥弗莱赫提，你知道这儿发生了什么事吗？&rdo;

&ldo;知道，先生。

已经有人告诉我了。

这事可真出人意料，先生，&rdo;奥弗莱赫提

一脸的严肃。

他偷偷瞥了眼无精打采的塞洛斯&iddot;弗兰奇，又赶紧转过头来看着警官，

仿佛干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他的弟兄们亦步亦趋地效仿了他的全套动作。

&ldo;你见过弗兰奇太太吗？&rdo;警官问道，那双锐利的小眼睛审视着老头。

&ldo;见过，先生，&rdo;奥弗莱赫提答道。

&ldo;有时店里打烊后，如果弗兰奇先生还没

走，她就来找他。

&rdo;

&ldo;常来吗？&rdo;

&ldo;不，先生，不是经常来。

但她来的次数也不少，所以我记得她，先生。

&rdo;

&ldo;嗯。

&rdo;奎因警官松了口气。

&ldo;听着，奥弗莱赫提，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想

清楚后再如实回答，就像在证人席上一样。

‐‐昨晚，你看到弗兰奇太太了吗？&rdo;

屋内顿时静了下来‐‐静得只听见心跳声和血管里血液的涌动声。

所有的目光

都集中到了老夜班员的大麻脸上。

他舔舔嘴唇，想了想，然后挺直了身子。

&ldo;见到了，先生，&rdo;他慢吞吞地说道。

&ldo;当时是几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