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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ldo;据我所知，古董商们都有些怪。

&rdo;埃勒里笑道。

&ldo;不过，他确实是个冷静的

家伙……爸，我想再见见拉瓦利先生。

&rdo;

面色苍白、神色紧张的法国人被带进了书房。

他似乎累得不行了，一进门就倒

在了椅子上，伸着两只长腿，嘘了口气。

&ldo;您难道就不能在楼道里备几把椅子，&rdo;他责备着警官。

&ldo;我运气真好，最后

才轮到我！

这就是命运，嗯？&rdo;他自我解嘲般地耸耸肩。

&ldo;能抽烟吗，警官？&rdo;不

等允许，他已点上了烟。

埃勒里站起身来，使劲地摇着头。

他看着拉瓦利，拉瓦利也看着他，两人无缘

无故地笑了起来。

&ldo;我这个人直率得近乎残忍，拉瓦利先生。

&rdo;埃勒里慢吞吞地说道。

&ldo;您是个

见过世面的人，该不会假惺惺地放作谨慎吧……拉瓦利先生，您和弗兰奇家的人相

处时，是否曾怀疑到伯尼斯&iddot;卡莫迪吸毒？&rdo;

拉瓦利一怔，警觉地看着埃勒里。

&ldo;您已经发现了？还没见过那女孩，您就知

道了？祝贺您，奎因先生……对于您的问题，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是的。

&rdo;

&ldo;喂！

&rdo;角落里的威弗突然提出了抗议。

&ldo;你怎么可能知道，拉瓦利？你才认识她

多久？&rdo;

&ldo;我看出了症状，威弗。

&rdo;拉瓦利温和地说道。

&ldo;她的脸色灰黄，几乎快成了

橘黄色；眼球微突；牙都快掉光了；那种异常的紧张和激动；那种挥之不去的诡秘

神态；那种来得突然去得快的歇斯底里发作；那日益明显的形销骨立‐‐不，诊断

这位年轻女土的病症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rdo;他竖起一根

细长的手指，示意埃勒里听他把话说完。

&ldo;请听明白，这仅仅只是我的看法，

并不代表更多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