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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真不同于以往!
别说胡育颜,雪银河打遍他身边人的电话都——关机……所以弄得雪银河这几天心惶惶。
祁醉对她似乎也迅速冷漠下来,叫人无不感慨,这类权神着实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秉持得极好!
不过蝼蚁,还是关起门来在家做好自己的事得了。
雪银河专心在家复习。
这天,终于得到徐群电话,“我在柳侯祠柑香亭旁的大树下等你。”
弄得跟谍战片儿样,不过雪银河还是赶紧前往。
直到见到他,雪银河才意识到情况估计是很危急,徐群都伪装上了,棒球帽压得极低。
他交给雪银河一个黑布包儿,“这是胡育颜给你的。”
雪银河稍咧开一看,又是一捆一捆现金!
忙道“我这次没参与,再说……”
徐群手一抬,“胡育颜说你急着用钱,先预支给你,你不要有压力,他还不希望你跟这次买卖有关系呢,毕竟现在到处逮咱们可心狠手辣。”
雪银河此时是真感动了,眼眶微红,她从没跟胡育颜提过“要用钱”
,他却总能“急她所需”
,“胡育颜他,现在到底怎么了……”
徐群倒宽慰地拍拍她胳膊,“这倒也不用太着急,这次坎大,不过依他的能力,”
徐群顿了下,“反正过得去的。
他出来会联系你的。”
“那你们呢,金鹿,豆豆……”
“哎,那你更放心,他们本就是九条尾巴的亡命之徒,到时候都回得来的。
就是这段时间,你得保重。”
徐群又认真看了会儿她,“银河,我在此说个公道话,胡育颜绝对不是好人,对你,也不一定说尽好,但是,目前看,他还是一心为着你的。”
最后,重重握了握她的手,“保重。”
走了。
雪银河提着那大黑布包儿在这棵大树下定定站了许久……
就是没想,
雪银河掏钥匙一打开家门——祁神如狮王稳稳坐在她刚才复习才丢下笔离开的位置上,扭过头沉着脸看向她,“去哪儿了,”
银河故作轻松钥匙往桌上一丢,也没理他,提着包——太重了,刚才就粗略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有多少捆,但是真重,背着都吃力,只能提着——往卧室走。
她的想法是,进了卧室就锁门!
却不想,祁神一个跨步过来就要扳过她的肩头,银河却一心护着这个包儿,本能咬牙往胸前一抱,这么一扯,反倒没捉稳,布包摔地上,几捆厚厚的崭新现金滚了出来!
祁神弯腰去扒啦,干脆一提黑布包底一抖落,骨碌骨碌,一捆捆全抖落出来,厚重啊,砸得地板都咚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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