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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进来。”
奉漪听了竞庭歌吩咐正往外走,闻言吓得又是脚下一滞。
竞庭歌也被这话吓了一跳,瞪着眼看向慕容峋。
却见他回身看向还在门口磨蹭的奉漪,“要朕说第三遍吗?”
奉漪再不迟疑,抬脚快步急出把房门带好。
在门口呆了片刻,左思右想不敢候着,于是一路小跑去外间找绣峦。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慕容峋一步未挪,仍旧站在门边看着他。
竞庭歌极少见他这副模样,一时有些心虚,又想了想自己并未做什么,于是低头继续吃燕窝。
还是没人说话。
竞庭歌吃得见了碗底,抬眼见他还站在那儿,终于忍不过,撂了雕花银匙看向他:
“你这是受了谁的气?”
“你去了肃王府?”
竞庭歌一呆,“慕容嶙告诉你的?”
他盯着她,并不答话。
竞庭歌叹口气:“这个大嘴巴。”
慕容峋的眸色终于因为这几个字变得幽沉,他莫名火起,勉强压制了:“听起来,你跟他很熟。”
“五年前我初到苍梧,就时常出入肃王府,为了什么你都清楚。
至于这两年,你既知道了,我少说也去过不下二十次,岂有不熟之理。”
她这话说得波澜不惊,像在讲一件寻常事,慕容峋却终于为此挪了步。
不过几步,他却走得极快,以至于封闭的卧房内都似起了风。
竞庭歌虽不明所以,到底感受到那道寒意,下意识便起身往旁边让,却被慕容峋拽了手腕一把抵至桌边,两个人距离不过咫尺。
这种事此前从未发生过,竞庭歌初时有些慌,继而觉得恼:
“我若告诉你,你一定不许。
我只能悄悄去。”
“事情已经结束,胜负已有了断,你还隔三差五找他做什么?”
她突热镇定下来,盯着他的眼睛道:“你说做什么?”
慕容峋眸色沉沉。
“对于慕容嶙和陆现那帮人,你是怎么想的,我就是怎么想的。
我不认为需要为此再讨论。
你登基不过两年,看起来形势一片大好,这位子坐没坐稳,你知我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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