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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来也奇怪,即便是没了光亮,可是抓着他的手,她便一点都感觉不到害怕。
这三天,是他在护着她,今晚,便换她来守着他。
简真醒来时,天已大亮,睁开眼,男人深邃的黑眸温润地看着她,大手,紧紧攥着她的小手,掌心炙热。
简真小脸微红,想要抽出手,可虞重楼稍稍用力,她怕扯疼他的伤口,便也不敢动了。
她直起身子,身上盖着的衣物瞬时滑落。
那是虞重楼的外套,她记得,是挂在衣架上的。
“你,你半夜醒了吗?”
我居然不知道。
虞重楼轻笑:“是啊,看你睡得熟,便没敢吵你。”
其实,他一直就没咋睡,他不放心她。
本想,抱着她上床睡的,但想起秋景天的手劲,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护着她的人太多,他有些,势单力薄了。
房门被推开,秋景瑜提着早餐和另外两人走了进来。
一进来秋景墨就嚷嚷着:“五哥,你看看,我没说错吧,我就说他对小真图谋不轨。”
简真额上滑下了一头黑线。
八哥可真是会用词,就拉个手,而且还是她自愿的,这图谋不轨也出来了。
虞重楼一挑眉:“我这一生也就图谋一个她。”
秋景瑜白了他一眼,这小子,说起情话来倒是信口拈来。
随即,他看向装鸵鸟,耳尖泛红的简真:“去洗洗过来吃饭,吃完后我们回京都。”
虞重楼看着桌上的餐盒,这才松开了简真的手。
昨日她醒来后,没吃多少,现在定是饿了。
吃完早餐,秋景瑜便去办理了出院手续,一行人坐车离开了津洲。
津洲离京都并不远,走高速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
鉴于虞重楼的伤势,简真几人决定先送虞重楼回家。
虞重楼自是不会反对,他巴不得简真就住在他们家呢。
到得虞府门口,远远便看见,那里,站着一个女子,正在和管家李伯说着什么。
虞重楼面无表情,在一众人的注视下下了车。
秋景瑜眉头微挑,那个女人,又来找他了。
他回头:“小真,重楼也送回来了,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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