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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容止带她到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老师坐在大门口的桌子后面,而往里还有一个敞开的门,里面放着三张护理床,最里面的床边桌摆着一个处理日常伤口的药箱,绷带和医用胶带就放在小桌上面,大概先前来过受了擦伤的学生。
打过招呼后,云三被扶着进来,被放在了这张床上。
白天没有开灯,当床周的布帘被拉上了,她就像是被关在了黑箱子里。
忽然布帘缝里面探进来了一只手,一道光痕落在她的身上,她有些紧张地盯着它,果然是叶容止的手,而他拉开了帘子,居然披了一件白大褂,真像是一个医生似的。
“把上衣卷起来,做检查。”
云三乖乖地将衣服卷起来了。
叶容止带了乳白的橡胶手套,指了她的内衣。
云三常穿运动内衣,并不方便脱下,于是也将它卷起来了,校服上衣卷在了她的胳膊肘间,压在她的头顶,而内衣则是挂在她的脖颈上,遮着她的下半张脸。
她被这个动作束缚住了,无法动弹。
叶容止把她的眼镜摘下了,放在桌子上。
他给手指细致地做了消毒,接下来拿起旁边药箱里面的方头镊子,夹起了一块吸饱了酒精的海绵。
他的背挺得笔直的,看上去干干净净,转过头,却是持着镊子一下子戳上了她的乳头。
云三呜咽一声咬住了自己的内衣肩带。
她的皮肤很白,很润,因为紧张,腰往后拱着,小腹收得紧紧的,乳头小巧,颜色又淡,坠在奶尖上像是开了两瓣花,颤动着吸引赏花人。
此刻吸饱酒精的海绵抵上它,它被逼着往里陷,但是随着酒精挥发温度不断降低,它充了血,只能可怜兮兮地越发胀大,坚硬。
而海绵是知道分寸的,只戳这一下子,然后就松开来了。
它开始小幅度,轻柔地压磨,而后幅度越来越大,将整个奶子都磨得发凉,都做了一遍消毒。
叶容止收了手,将镊子搁在边上,却是直接上手捧了一下,轻轻地揉捏了。
“手感嫩滑,”
他说,“是一对健康的乳房。”
他取出了圆珠笔,“咯塔”
按出了芯,居然直接按着她的奶子,就要在上面写字。
但是云三的奶子太软了,笔尖根本没办法稳住,只是轻轻放下去就陷下去了。
叶容止偏要在上面写,手掌使着劲按下去,将原先就因为后拱的脊背而变得单薄却挺翘的奶子压成了一个圆饼,圆珠笔间抵上那圆心。
表面是在写字,实际上一直在她的乳头上打转着,坚硬的圆锥形尖头戳压盘弄着乳尖,不厌其烦地逗弄着,而叶容止那只手掌一直滑动着,从她的胸口滑到乳侧,再落在她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摸着,像是安慰一只小猫。
云三在这样柔和的抚摸下逐渐放松下来,终于瘫倒在了床上。
笔尖又饶着她的乳晕打了一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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