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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往下拉并不是为了肏进去,好像只是为了不让这饥渴的鸡巴将它弄湿。
云三觉得他真是个变态。
可是他是严肃的,是冷淡的,眼镜反出蓝色的光,他持着镊子探入她的穴里。
云三感到自己像是变成了一个科研模型,他真正缓慢地将自己拆解开来。
叶容止从她的穴里抽出了一根棉线,那根棉线极其长,从穴肉和布塞之间抽离开来。
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打了一个寒战,穴壁发着细微的痒意。
她的目光有些失焦,空空地看着叶容止的手。
那只手动了。
叶容止似乎不满意于棉布被这根线拖动,竟然又伸出进去两根手指,缓慢又坚定地将那粗大的塞子又往里推了。
然后他将那根棉线拽起来,云三控制不住下半身都往上提了,像是被他拴住了。
叶容止摸着她的肚子,说:“放松。”
云三将自己的腿夹上了他的腰,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挪动过去,要去贴着他。
叶容止看着她,问:“希望放进去的是我的阴茎吗?”
云三眨了眨眼睛,偏着头看他,不仅脸颊通红,连胸口都是红的。
“下次。”
叶容止扯了那根绳子,被扯得细长的绳子就压着云三的阴蒂,往上穿过她的胸口,一直绑住她的双手。
他准备将她的腿也绑在两侧,形成一种打开的样子,只是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云三挣扎不了,她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叶容止看了她一眼,还是给她嘴上贴了胶布。
他走了,提上了裤子,摘下了手套,扣上了宽大白褂的纽扣,像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年轻医生。
布帘并没有拉紧,假如云三往床位蹭,就能看到关紧的房间门,这也意味着只要有人进来,走几步就能看见赤裸着,被棉绳紧紧绑住,逼里还塞着医用棉布的云三。
云三觉得自己是看错了叶容止了。
她准备自力更生解开绳子,从窗子溜出去,这回吃不到他的鸡巴,再留下来也就是被他玩弄。
云三发现自己追求的倒并不是高潮,反倒像是精液,虽然高潮会让她失神,但是并不是真正的满足。
所以云三觉得跟叶容止玩不爽。
得不到精液,她就像是在海里漂泊,快感落不到实地。
她用舌头顶着胶带纸,卷进嘴里,将它扯开了。
叶容止真没意思。
门“喀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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