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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他们是谁？&rdo;

&ldo;英格拉姆教授、玛乔莉和乔治。

&rdo;

&ldo;有其他人吗？&rdo;

&ldo;就我所知没有。

马库斯要我加入，但如我告诉你的，我得出去看病人。

马库斯说他要到很晚才开始表演，如果我答应在晚上十二点钟前回来，他会等我。

当然我没答应。

我说我会尽量赶回来，但如果我在十一点四十五分前没回来，就别等我。

&rdo;

深呼吸一两口气后，乔医生平静下来。

他坐下，举起如熊爪般的手臂，让它们落在膝盖上。

&ldo;这表演是什么时候开始的？&rdo;艾略特继续问。

&ldo;十二点正，他们告诉我。

那是他们唯一意见相合处。

&rdo;

&ldo;医生，你能不能从个人立场告诉我们，你对这谋杀案的想法？&rdo;

&ldo;不能！

十二点时我刚看完城里另一边的一个病人。

她分娩。

我想我能开车来这里，看是否能赶上派对。

但我没赶上。

我在十二点十分左右来到这里，发现可怜的老人已经死了。

&rdo;此时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他拾起疲倦的眼，&ldo;我告诉你另外一件事，&rdo;他以甜蜜的声音说，&ldo;今晚的事有个好处。

我该说吗？我该吗？

&ldo;注意，巡官。

你说你来这里调查特里太太店里的毒杀案，所以你可能知道我要告诉你什么，但我还是要告诉你。

这三、四个月来，人们一直说我甥女是凶手，他们说她毒害人以取乐。

他们没对我这么说，他们不敢！

但他们这么说。

我该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们吗？因为有件事已经证明了：无论谁杀了我哥哥，那人不是玛乔莉。

无论毒杀者是谁，那人不可能是玛乔莉。

即使马库斯必须以死来证明此点，这也值得。

听见我的话吗？这也值得。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