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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以他们现在的存款余钱,足够活得滋润,甚至还有不少能做投资获利。
可是方砚知在现代炒股时就炒不明白,一时兴起去投了一把后亏得连裤衩子都不剩,所幸最后及时止损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
&esp;&esp;如今方砚知一朝穿越堪称小白,换到古代背景更是对盈利方式一窍不通。
想着要让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方砚知大手一挥,将这些事情全权交给了沈舒年打理。
&esp;&esp;沈舒年这个地地道道彻头彻尾土生土长的古代读书人,多多少少也耳濡目染一些商贾之道,总比他个半路出家的现代工艺品要如鱼得水的多。
&esp;&esp;等到肩膀上的淤伤好得差不多了,方砚知才被沈舒年大发慈悲地解开了禁令,可以去外面撒欢。
当方砚知得到沈舒年的应允时,差点激动地从床上蹦起来给他行个大礼。
&esp;&esp;沈舒年面露无奈地看着方砚知神色欣喜,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口中话语却像是泼人冷水:“你这表现模样,倒让外人觉得是我一直管着你,欺负了你。”
&esp;&esp;方砚知“嘿嘿”
两声,讨好地从床头膝行至床尾,慢慢挪到坐在床边的沈舒年身边。
他双手按住沈舒年的肩膀,向前俯下身子,将下巴抵住沈舒年的肩头,笑起来有些傻乎乎的:“什么话。”
&esp;&esp;他双手绕住一圈从身前环抱住沈舒年,以一种背后抱着的姿势靠在他的身上,凑到沈舒年的耳朵边狗腿子似的夸奖道:“咱们沈大公子人美心善,管着我是心疼我呢,我又怎么会不高兴。”
&esp;&esp;“至于旁人言语,我又何尝在意过这些。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这个可不是那枯燥佛经,该是一本十全十美的天书。”
&esp;&esp;桌边燃着的烛火投映出一片橙黄色的温暖的光,落在沈舒年靛青色的衣袍上,衬托的他像是一个精雕细琢的玉人。
这玉人从脖颈处悄悄向上蔓延出了一抹红,最后堪堪停在了耳垂处。
&esp;&esp;也不知道是因为听了方砚知这番没心没肺惹人误会的话,还是因为方砚知靠得太近了。
&esp;&esp;方砚知实在是靠得太近了些,一呼一吸之间喷洒的气息尽数落在了沈舒年的耳边,让人心悸地咽了口口水。
&esp;&esp;沈舒年被方砚知这样毫无顾虑的抱着,一颗心怦怦直跳,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聚集一处,仿佛下一秒钟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不敢开口说话,生怕这情意太过热烈刺眼,最后会吓到方砚知。
&esp;&esp;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暗地里攥紧了拳,沈舒年修剪整齐的指甲即使再用力握紧也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是他却需要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痛感,来让他从方砚知的花言巧语糖衣炮弹中彻底清醒过来。
&esp;&esp;方砚知喜欢他,沈舒年是知道的。
可是这份喜欢里面,或许十成十的都是对朋友,对兄弟,对知己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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