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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赖不掉逃不掉的!
只能承认!
“挖树根。”
陈所长诧异的看着,“拴住啊!
你家竟然砍了这么多树?上报了吗?”
“没有。”
拴柱老实巴交的说。
陈所长意味深长的说,“拴柱啊!
砍树不上报是犯法的。”
拴柱当然知道是犯法的。
不然那个陈寡妇怎么可能要挟到自己?自己不就是因为这个小辫子被她逮住了吗?看着拴柱这老实巴交肉头的样子,陈所长换了一副口气,“拴柱啊!
我今天是来了解情况的。”
陈所长打开自己的公文包坐在山坡上,拿出一个笔记本和笔准备记着,“拴柱,来,坐。”
拴柱老实坐在陈所长旁边,“我是来了解情况的。
拴柱,志钢出事那一天你在哪儿?”
“志钢哥出事?!
我在山上挖树根,听到那边吵吵嚷嚷的,我就赶紧跑去啦,然后和大家一块儿把志钢哥送到卫生院了,后来看到您啦?”
“你一直都在山上挖树根?在哪片山上?”
“在大门娄子山上。”
这个拴柱真是没有说谎,是在大门娄子山上挖的树根,拴柱自信,那天陈寡妇吵吵嚷嚷别人只能听到陈寡妇的声音,自己根本就没有出声,或者说自己的声音太小,最多只能陈寡妇听到,只要自己不说,自己不承认,自己不提,任何人都不会知道,除非陈寡妇能够重活一回。
娘那么熟悉自己的人也没听到,她还不是在山上白白找了好些天?!
陈所长一听和上穆过林的说法,那天陈寡妇是在大门娄子山上和别人争吵,只是这个穆过林死的太突然了。
“拴柱,你在大门娄子山上没看到陈寡妇?”
“没有。”
“你也在山上,她也在山上,你怎么没见着呢?”
拴柱心中笃定没人看见,穆过林只是说听说,她也只是诈诈自己,娘也是在寻找,她也不知道,只要自己不说,天知地知我知。
“真没见到。”
“那你可听到她的声音呢?”
拴柱心里想想,自己要是说没有听到声音,陈所长打死恐怕也不会相信,穆过林和娘都在附近都听到了声音,独独自己没有听到声音?!
那就不对了,自己在山上干活肯定一定听到声音啦,还是说听到声音!
那就得有一个理由,让陈所长信服的理由。
“听到了她说话声,我赶紧躲了。”
拴柱心想,即使公开自己和陈寡妇的事情,不过是自己一个光棍勾搭了一个寡妇,没有太大的事情,大不了伤德行,不会要命。
陈所长纳闷。
“你躲什么?”
拴柱老老实实的说了,心中也想着,自己和陈寡妇的事情有些人是知道的,瞒也瞒不住,不如大大方方的在陈所长面前承认。
陈所长他们毕竟是派出所的,他们是干这个破案事的,这些他们会调查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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