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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和浴室都很小,有些淡淡的霉味,不好闻。
长寿先去洗澡了。
她没有洗头,冲了一下,很快就出来了。
她穿着两件式睡衣,头发放下来,白腻干净的脸因为热气的熏蒸有抹自然粉色。
程骏一直挺淡定的,看她出来就拿着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
长寿眼神挺好,刚才视线交错的一瞬间,程骏眼神逃避似地闪了下。
长寿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心里头有些沮丧和无助,作为女生,她不能太主动,但是她不主动,程骏那个呆瓜似乎就不会开窍。
电视里放着无聊的古装剧,声音不响,特别催眠,长寿听着听着就闭眼了,今天太累了。
睡梦中,她似乎还在纠结。
当她睁开眼,神志还在迷糊中,房间一片黑暗,她摸黑拿到床头的手机,一看,已经早晨五点多了。
她脑子慢慢清醒,懊恼袭来,她昨天睡过去了。
她听着旁边程骏睡觉时的呼吸声,房间内十分的安静,床很大,两人各自睡在床的两边,彼此之间的体温都感受不到。
她再度闭上眼睛。
当晨间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的间隙里透进来,白光遥遥撒满了房间的各个角落。
长寿在半梦半醒间清醒,她翻了个身,此刻程骏也悠悠转醒,翻身。
带着朦胧光点的灰暗中,两人眼睛特别明亮。
“早。”
“早啊。”
拉开帘子,房间一下子就敞亮了起来,长寿理了理头发,她抬眼看见程骏的嘴周那些短小的青黑色胡渣,新奇感升起,她上前摸了一把,硬硬的。
“我去剃了。”
刚起床的他有着未润喉的沙哑感,胡渣与凌乱的发丝竟看出几分颓废的性感,与他平日里的斯文俊朗截然不同。
两人挤在拥挤的卫生间,一起刷了牙,洗了脸。
昨日爬山之后,隔日腿的酸痛感很剧烈。
上午参观博物馆,下午去了当地大剧院看演出。
旁晚,逆着晚霞的彩光,四人徐徐漫步在大河堤边,水泥路看不到尽头,一直走着。
杨喆安两个打了声招呼不知偷溜去了哪儿,好像是徐露要去看对岸的彩纸船。
不远处,一个老大爷手里举着一个顶部包着枯穗团的竹竿,上面竖着很多红艳艳的冰糖葫芦。
长寿有些兴奋地拉着程骏过去,买了两根。
“两根你吃不完。”
程骏手里拿着另外一根,十分确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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