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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岩回了一个浅笑,继续剥虾到她碗里,目光似是不经意地瞟了眼对面。
保安队的一群人洋洋洒洒离开,店里安静了许多。
桌上的碳炉烧得太旺,锅底有点烧焦了,陈绵霜仰着头,喝掉杯子里最后一滴,就往徐岩的肩上一靠,轻笑道:“徐岩,我们去爬山吧。”
“……”
“怎么,不好吗?”
徐岩神情复杂,低低地“嗯”
了一声,拿起纸巾把她嘴角的汁水擦去,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
陈绵霜就乖巧地靠在他手上,擦完嘴后,她握住了徐岩的手腕,然后低下头轻轻舔了下他的指尖。
“绵绵……”
“今天的虾好甜。”
陈绵霜含住他的指尖,用舌头顶着它,轻轻嘬了一口。
“嗞”
的一声在两人之间格外清晰,徐岩的手僵在半空,仿佛全身都被这一下给嘬麻了。
那一点湿濡炽热的触感加剧了酒精的浓度,他抽回了手,俯身吻住陈绵霜。
她嘴里都是酒气,呼吸无比滚烫,徐岩闭上眼,咬着她的舌头拖入口中,一点点吮近残留的酒味。
他刚吃了片薄荷糖,满嘴清新的薄荷味,陈绵霜有些不满,撅着嘴要抽回自己的舌头,可被他咬得紧,她感觉徐岩不是在吸她的舌头而是在报复她刚刚嘬他指头。
明明喝了酒头晕发热,现在脑袋倒清晰了起来,她甚至有点生气。
似是感受到怀里人的抗拒,那双环在女人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了。
原是浅尝辄止的亲吻,在双方都不甘示弱的情况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桌上的汤锅烧干了,锅底滋滋地发出焦气。
服务员想过来端走,看到那对正激烈拥吻着的男女,又默默退了回去。
晚上陆明伟下班回来,提着个小袋子。
他想跟朋友合伙开汽修店,手头还缺点钱,上次跟陈绵霜借钱被拒绝了,但他不死心。
店里已经关了门,一楼二楼都没开灯,在经过她房间时见房门紧闭,就随手叩了几下。
“姐,你睡了吗?”
陆明伟停顿了一会儿,再敲。
“王可让我把推子拿给你,我放客厅了?”
片刻后,才听到一个略微虚弱的声音。
“嗯,好……”
他还想再说服一下陈绵霜关于借钱的事,于是轻咳几声,认真道:“姐,我们那个新店的策划我也给你打了一本,还有市场调研,你明天有时间的话看一看呗,那个场地现在挺多人想要的,其实……”
“放客厅去!”
这不耐的声音着实吓到了陆明伟,他讪讪地挠头,提着袋子回了客厅。
他很快去洗澡了,在浴室里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边唱歌边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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