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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柘一愣,随即干哑的轻笑。
“以前替本宫诊脉的太医都说,说治不好了”
所以,以前那些太医不都被老皇帝宰了灭口吗
听着他温和的声音,夏初七突然觉得面前这个人,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劣虽然他与赵绵泽都有一个共通点都显得温和而仁厚。
但是,或许是他的笑容太像大傻子了,让夏初七总觉得他看上去笑得很为真诚一些。
还有他看她时那个眼神儿,虽然他是病人,还病得极重,却丝毫不见沮丧,不仅如此,身上还有一种乐天知命的从容,实在让她有些唏嘘。
这样儿的人,若为帝,应是个仁君吧
只可惜,竟患上了花柳
没与他那个视线再接触,她恭敬地起身作揖。
“太子殿下,下官这便先去拟方子。”
刚走两步,不料却听见那赵柘喊了一声,“楚医官等下。”
夏初七看了他一眼,回来坐定,“太子殿下还有何事吩咐”
赵柘看着她,突然向那个黄公公摆了摆手,“你先下去。”
黄公公一惊,“太子爷”
“下去”
他人虽然病了,可威严还在,黄冬瓜不敢再吭声儿,鞠着身子就后退着出去了。
赵柘转过头来,只是看着她戴了个“口罩”
显得有些怪异的样子,好久都没有说话。
夏初七静静等待着,也没有说话,内室里便是一片静寂。
“本宫活不了多久了,你却还想来哄本宫开心”
他突然说了一句开场白,夏初七想了想,却只是一笑。
“殿下不要这么说,治愈还是有希望的,只是过程会有一些漫长,我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不须说好听的了”
“下官真没有。”
夏初七说着,顿了顿,目光微微一闪,“殿下,另外还有一个事情,下官有些难以启齿,但是作为医者,又不得不提醒,殿下宫中的女眷,都应该彻查一下,有无感染此症者”
她承认,她非常不淡定的想到了继太子妃东方阿木尔。
可赵柘却无力地摆了摆手,很容易就理解了她的意思,“不必,本宫在发病前,已是许久不碰她们了”
不碰女眷还得了病,莫非逛窑子了
心里有疑问,可这种话确是不能问出来的
不料,那赵柘盯住她,突然颤了下唇角,“你长得很像你的母亲”
夏初七心里一窒,面上却不动声色的浅笑。
“殿下恕罪,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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