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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
包养二十四年,难道那个男人是她的-----遗传真是失败呀,怎么没有一点点相似之处?
“我敬你的酒你喝了吗?”
陶涛问。
“给。”
他瞪了她一眼,把手机递给她,“刚刚有电话进来的,不是我硬要误会你,而是你父亲-----太有个性了。”
陶涛笑,“我爸就是爱开玩笑啦,谁找我有事?”
“一头猪。”
陶涛低下头,任头发遮住脸腮,把手机装进口袋,“那不要回了。
我们进去继续喝酒吧!”
“那头猪-----”
她回头,神情很厌烦,然后转过身一言不发地走了。
他狐疑地蹙起眉头,现在的电信事业有那么发达吗,人和猪之间都能保持通话?
接风宴结束,男人们都醉得东倒西歪,两个女人中,陶涛是完完全全清醒的,飞飞走路都是猫步了。
送左修然的任务,自然落在陶涛的肩上。
陶涛使出全身的力气,才把左修然塞进车内,从他口袋里找出车钥匙,瞪了瞪他,“不坐我开的车,你现在下来呀!”
左修然躺在后座上,薄唇抿了下,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幕色已深,霓虹灯亮如白昼。
但亮着的霓虹灯让夜色更深浓。
车水马龙的街道,一辆辆驶过的车辆、一个个走过的行人都有自己的家和方向。
陶涛想起自己的家、华烨三通来电,轻轻叹了口气。
车顺着车流,停在海晶酒店门口。
一株巨大的发光的树,生长在海晶酒店门口,那是一百八十个叶形灯制成的灯树,华丽辉煌地守卫着这幢有着最佳海景房的五星极酒店。
这颗树亮着,整个青台就亮了。
要不是门僮帮忙,陶涛是根本没办法把左修然弄进房间的。
本想把他扔到床上就走人,可一放下他,他突地睁开眼,往洗手间跑去,吐过之后,跌跌撞撞地回到床上,感到肠肠肚肚都揪到一起,他皱着眉,紧闭着眼,蓬乱着头发,嘴角还有没抹尽的残液,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陶涛脚都到门口了,不知怎么又回过头,从浴间拧了块热毛巾过来,低下头时,心中一动,摇出手机,对着他连按几下,“什么帅哥,你现在这样,也和一头猪差不多了。
这,给你留个纪念。”
她细细地帮他擦了脸,给他盖上被。
他好像有感应似的,竟然睁开了眼,黑如点漆,只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她脸上一红,停了动作,“你安全到达,我该走了。”
他握了下她的手,眼睛又缓缓闭上,“好好开车。”
音量低不可闻。
不一会,就传出熟睡的鼾声。
陶涛乐了,带上门,下楼回家。
车开进听海阁时,陶涛看了下手机,离十点还差十分。
她看到华烨的车已经停在楼下了,她仔细地看看前后,小心地把车慢慢往自己的泊车位驶去。
暗暗的树荫下,两个对面站立的身影突地出现在明亮的车灯前,男人挺拨俊朗,女人清灵俏丽,她差点惊出一身汗。
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握着方向盘,长长的眼睫震愕地忘了颤动,她呆呆地注视着两人,心跳之快让她感觉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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