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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峮听着她这跟训孩子似的口吻,笑着将她细腰一揽,两人之间密不可分。
“心疼我?”
崔檀令瞪他归瞪他,两只柔软小手还在使劲儿往他脸上拍:“我是不想半夜摸到你的脸,以为自己身边躺的是个老菜帮子。”
陆峮噎了噎,自己虽然比娇小姐大了七岁,但也……不算很老吧?
想起从前在军营里时那些老油条开的玩笑,男人这过了二十五岁啊,直接老了一半儿,就是提枪也无力,平日在家里都躲着他婆娘,这下出来了,总算不用躲了。
他翻过年就二十四了,再过一年,那不就二十五了?
他垂下眼,看着还在认真给他抹香膏的娇小姐,她一早起来还未梳洗,可是脸庞莹润柔白,一双眼睛潋滟生光,怎么瞧都是很好看的。
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牡丹,外边儿风雪交加亦无法摧折她的枝叶,只要日光大照,她就能徐徐绽开层叠花瓣。
牡丹怎么能和老菜帮子在一块儿?
陆峮想了想,严肃道:“抹得好,多抹点。”
再联想到娇小姐昨晚与他说的崔清嬛想要和离之事,郑循清乃至其他郑家人犯的错,陆峮本就不会牵扯到崔清嬛这样明显一无所知的内宅女眷身上,只是听得她准备与郑三郎和离,心里边儿不由得有些纳闷,怎得娇小姐身边一个二个都爱和离。
可细想起她们要和离的对象,陆峮也只会点点头说她们做得对。
他心中不由得腾起一股危机感。
帝后和离的,不多,乃至基本没见过,但保不准儿就从他这儿开了先河。
这年头,做一个不会被自家婆娘嫌弃抛下的男人,还是颇有些难度的。
崔檀令总算把那坨香膏给涂匀了,不由得有些骄傲,还有些心虚,嗯,下回少挖点儿。
她正想收回手,却被陆峮捉住了手。
她用眼神示意他放开。
陆峮盯着她,眼睛很亮:“兕奴,你给我准备一罐这样擦脸的,我一定不偷懒了,每日都涂!”
顿了顿他又补充:“要不香的。”
不知是这香膏本身气味秾丽,还是沾染了娇小姐身上的幽幽香气,此刻涂抹在他脸上,让他生出一种时刻被她萦绕纠缠的感觉。
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崔檀令自然不知道她这皱着眉头故作嫌弃的黑脸郎君心里边儿在想什么,抬起手闻了闻,好像是有些香,便点点头:“回去了之后我便叫绿枝她们给你寻些没香味儿的面脂。”
看着他英俊微黑的脸庞,崔檀令坏心眼地在想,再给他加一个美白亮肤的面脂一块儿涂。
她的郎君生得不差,甚至比长安城里那些面容浮白的王孙公子都要来得英武俊朗。
就是脸黑了些。
被娇小姐深情注视着的陆峮有些不好意思,他轻轻转过脸去咳了咳:“我走了。”
崔檀令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又对着他张开双手,像是一只矜贵骄傲的小百灵鸟扑闪着羽翅终于愿意落入他怀中:“抱我去床上。”
时辰还早呢,她要抓紧时间再睡个回笼觉。
看着她理所当然的明丽脸庞,陆峮暗哼,她也就敢在这种时候对他说这种话了。
要是在晚上听到这句话,便是拼着被佛祖抓去关在五指山下,他也得好好伺候一番娇小姐再去受罚!
等等……好像佛祖只会将猴儿压在五指山下。
他不是猴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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