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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看了一下,小沈说:我们去吃点东西,你要不要传些来房中?
我忙摇手:别麻烦了,你是不是还来?
小沈说:晚上尚要清理伤处更新创药......
我说:太好了,你那时来给我带个馒头什么的,还来本诗经之类的书,我给他念念,省得他睡得太舒服了,不醒。
程远图愕然,小沈却深明大意地说:对呀,倒是该念念他不喜欢的书才好。
我说:那我怎么办?不也被残害了嘛。
小沈忙说:不可,不可......
程远图跳起来,拉了小沈往外走,一边说:王爷怎么落在了你这种人手里。
他们走后,我对仆从说:都出去,我不叫,不许进来!大概我的残暴已广传王府,他们只说了一个是字就出门去了。
我扔了羽绒服在床脚,满脸笑容看着佑生说:佑生啊,你这回可真的落在我手里了!我简直是快笑死了。
你可千万别醒啊!好歹让我过把好好非礼你的瘾!肯定是我心虚,他的脸上似有笑意,不可能的事。
我坐在他的肩膀处对着他的脸,长吸了口气,搓了搓手,就象吸毒者卖了血终于得了一针毒品一样昂奋。
我端起碗,含了一小口,药凉凉的,放下碗,俯下身,一手稍托了他的后颈让他的头高起来但稍稍后仰,他干裂的唇微开着。
我另一手环过他的肩头,稳住他的后背,我的嘴唇吻上他的唇,完全吻合后,我用舌尖轻轻逗弄他齿后的舌,药水一滴一滴地从我的舌尖流到他的舌上。
一开始,他毫无反应,一两滴后,他的舌头似乎动了一下,慢慢地,从我的舌尖上接过了一滴药水,和着刚才的几滴,咽了下去。
后面的就容易了,我前几口,还要拿舌尖召唤一下,后面的,只要我刚吻上,他的舌尖已在他嘴里探来探去地寻找着。
一旦找到,很快就连吸带舔地把药给接过去咽了。
真让我心头大乱,躁动不已。
把一碗药喝得精光,一点没洒。
我觉得意尤未尽,看桌子上有一大碗水,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我也没事干,坐着也是干呆着,就把水也这么全给他用嘴喂了。
到后边几口,他简直成了接吻高手了,我刚贴上去,他就大力吸允,一下就全给喝了,舌尖还越境过来看看还有没有多的水。
吓得我使劲盯着他看,看他是不是醒了,他依然发着烧,无知无觉的样子,看来吸吻是不需要意念指示的本能吧。
我正坐在那里,平复我乱跳的心和颤抖的手,门一响,小沈进来了,拿了盘吃的,拎着个医箱,腋下夹了本书,后面跟着一脸石膏的程远图。
小沈进来就说:你怎么不点灯?我才发现屋里是黑的,刚才怎么没觉得?忙说:不知道在哪里。
程远图不出声地把灯点上了。
我站起来,把床边让给小沈,自己坐在椅子上。
小沈把盘子递给我,书放在条案上,箱子放到地上,坐在佑生身边,给他号脉。
我接过来盘子,里面几个面点,拿起来开始吃,大概是饿了,觉得好久没吃到这么香的东西。
就听小沈咦了一声说:脉象平和许多啊。
又看条案,说:你喂了他药和水了?什么叫喂?我心里一紧张,忙说:他自己吃的。
噢?那他倒该试试这粥,乃细磨过的御米加各式补品制成,对他甚益。
说着就拿了粥碗和匙勺,盛了一勺就往佑生嘴里送去,可到了佑生口中,他竟怎么也不咽,那小沈拿了勺又捅又塞,粥还是从佑生口角淌了出来,小沈忙擦了半天。
我看着心说,这人真不能惯着,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哪,这不,看来从现在起,除了用嘴喂,他还就不咽了。
小沈不解地看着我,说:要不你试试看?我忙摇手,这可不能让你看见,嘴上说:你放那里吧,我正吃饭呢,一会我来喂。
说完喂字,心里一跳,这就叫心虚啊。
小沈去洗了手,然后开了医箱,给佑生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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