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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时冒吓坏了,“你不会表演这魔术,你可千万不能乱来,你这一刀下去,我脑袋就搬家了。”
陈配斯笑嘻嘻的,“老冒啊老冒,我还当你不害怕呐,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这是会不会的问题。
你先把刀放下,这是需要练习的。”
“你别跟我说练习。”
陈配斯把刀放到箱子边,指着朱时冒看向观众,“大家知道老冒为什么老歪个脖子吗?这就是当年练习给练的。
以前有种戏曲叫样板戏,像《红灯记》、《杜鹃山》之类的都是,里面要踩跳板跳高。”
陈配斯边说边比划两下,“老冒年轻时就练这个,那年头保护措施做的不好,有一次他练跳高,也不知道怎么在空中翻了个翻,脚朝上,头朝下,种萝卜似的种到了地上,脖子打那时候起就种歪了,人送外号——拼命三郎。”
“你说这些老掉牙的事干什么?”
朱时冒脸红的摆摆手。
“我怕啊……”
陈配斯缩起了脖子。
“你怕什么?”
朱时冒好奇的问他。
“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
陈配斯指指那箱子,又指指那刀,“就凭你年轻时那股拼命劲,我敢让你拿刀铡我吗?万一铡死了怎么办?”
“不会有万一的,再说那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非常有经验了。”
“你今年多大?”
“我不跟你同岁吗?咱俩都61。”
“那我就更不敢进了。”
朱时冒非常奇怪,“进不进跟年龄有什么关系?”
“老不以筋骨为能,你说你岁数这么大了,万一要是拿不稳,我不就完了。”
“不会的,这把刀很轻。
再说年纪大怎么了,廉坡七十尚能吃一斗米十斤肉,骑的战马,披的铠甲,黄忠斩夏侯时也有72岁高龄,我今年才61,不会出差错的。
来,来,来,你躺进去,我保证一刀给你劈成两半。”
扑嗵!
陈配斯坐地上了。
朱时冒气恼的看着他,“我让你躺箱子里,你坐地上干什么?”
“谁让你说的那么吓人的,还一刀给我劈成两半。”
“对啊,我是要一刀给你劈成两半。”
“这还不吓人么?”
“那是魔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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