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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3页）

什么公安局的、报社的、电视台的，天天都有人来找我。

我能知道些什么，该说的早就说完了！

&ot;老陈叼着烟，态度有些不耐烦。

&ot;真是不好意思。

您之前说的那些我大致都知道了。

这次来是想再了解几个问题。

&ot;苏沐雨掏出纸笔记录，&ot;您是什么时候发现张可可情绪失常的？&ot;

&ot;从她在剧院上车那会儿吧。

她有点神情恍惚的！

&ot;

这么说她在上车前一定受过什么刺激，&ot;那上车后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例如，说了什么话……&ot;

&ot;不是我害你的！

&ot;老陈突然吐出这几个字，把苏沐雨吓了一跳。

&ot;你说什么？&ot;

&ot;我是说，她上车不久手机响了，不知收到一条短信还是什么，她就精神错乱了。

她回头望了一眼后车厢，像见鬼似的面无血色，然后说出这么一句&039;不是我害你的&039;……&ot;老陈说到这儿，自己也觉得有些恐怖，事后他常常在想，到底后车厢里有什么&ot;东西&ot;，让一个女孩看了宁可跳车也不愿待下去。

&ot;&039;不是我害你的&039;？&ot;张可可为什么要这么说，她的恐慌是因为收到了&ot;短信&ot;，还是因为看到了后车厢的&ot;东西&ot;？苏沐雨在这段笔记下标识上重点符号：&ot;你知道那条短信的内容吗？&ot;

&ot;怎么可能！

手机后来被警察拿走了。

&ot;

在&ot;星空剧团&ot;的采访很顺利，张可可平时人缘挺好，大家对她的离去都深感意外。

&ot;我们都很难理解她为什么要以这种怪异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ot;一个叫小惠的女孩说，&ot;她的演技在团里称得上是不错的，几场演出也很成功，基本上没什么压力啊！

&ot;

&ot;她私下和什么人来往呢？&ot;

&ot;也就和我们剧团的同事吧。

&ot;小惠歪着头想了一会儿，&ot;好像她都不怎么和她学校的同学联系。

&ot;

不和东州艺术学院的同学联系？张可可是在逃避什么吗？苏沐雨思考的同时，大家又七嘴八舌地向她提供很多有关张可可的事，但将这些信息筛选下来，都没发现太有价值的线索。

正当她要离开时，一个不起眼的小女生叫住她。

&ot;我在剧团里是负责整理服装道具的。

&ot;小女生吞吞吐吐地说，&ot;那天演出完，我提前回后台，在门口遇见……一个女子走出来。

我还在想她怎么能随便进出后台，就看到可可的位置上放着一束白ju花和一张卡片……&ot;

&ot;是那个女子放的花吗？她长的什么样？&ot;苏沐雨感到这就是事情的关键。

&ot;应该是。

可她走得太快，我现在甚至都不确定是否真的看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