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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启:“……”
真不怪他每次听到这种类似的理由都要无语一次,谁家社团聚餐和团建就两个人啊?!
很快就到了作品上色的这一天。
路曜和江柏的作品各部分颜色都不同,所以他们只得采用刷釉上色的方法,拿着毛笔刷,一点一点给自己的作品上着色。
等他们上完色后,天色又已经暗了下来。
上完色后,还需要经过几个小时的高温烧制,作品才算彻底完成。
因此路曜跟江柏只能明天放学后再来拿走成品。
路曜回到家时,路启已经坐在客厅等候多时。
路启翘着二郎腿,双手环胸靠坐在沙发上。
“你今天怎么又回来这么晚?别跟我说你们社团又团建了?!”
看到路曜望了自己一眼,没说什么,但却是一副默认的姿态,路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你们有啥团建要天天这么晚回来啊?!
你们社团不就你跟江柏吗?反正我们两家住这么近,家里要啥有啥,你就不能跟他提议要团建直接来家里团建吗?”
路启顿了顿,“话说回来,你们团建内容是啥来着,我要看看到底是多了不起的团建才能让你总是这么晚回来。”
看到路启这副气得跳脚的模样,路曜勾了勾唇,缓缓吐出了两个字:“秘!
密!”
说罢,他背着书包起身上了楼梯。
听到路启在客厅里气急败坏的声音,路曜眼眸中映出浅浅的笑意。
真是个笨蛋哥哥啊。
第二天放学后,看到路曜跟江柏两人又默契地背起书包,打算一起离开教室,路启急忙伸手拦住了他们。
路启:“江柏,你们这几天这么神秘兮兮地到底干嘛去呀?”
江柏回头望向路曜,见路曜示意自己不要说,便回过头来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路启。
他声音平静:“秘密。”
不到二十四小时内,连续两次被“秘密”
这个理由回绝,路启气得都快抓狂了。
绕过路启,路曜跟江柏走出了教室。
临出教室时,路曜突然回过头来补充了一句:“路启,你应该不会做跟踪我们这么幼稚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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