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是他的手掌,张开了五指包裹着她挺翘的乳房,又用指缝夹住了挺立起来的小花蕾。
杜虞整个人都小小地颤抖了一下,这会儿是脸皮撑不住的时候了。
她只觉得害羞快要把她淹没在理智里,想要从这滔天泼下来的触感里逃离,可是和傅祈弦的亲密却又把她用力地扯回甜腻的情欲。
似乎是察觉到她在受到了刺激过后的紧绷,傅祈弦流连在她后颈脖和肩上的湿吻停住了。
他抬起头来,支着膝盖直起身,一只手依旧不急不缓地揉弄着她白皙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去轻轻钳制住她的下颌,让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
从居高临下的视角里,傅祈弦看见了她漂亮灵动的狐狸眼此刻都是楚楚可怜的无助意味,眼尾泛起绯红的颜色,不知是害羞的,还是因为生理反应。
他的拇指抚了抚她的脸颊,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低声笑着:“别紧张。”
真是最知道她性格的人了,杜虞果然被他这么一激就立刻嘟起唇,瞪着他说,“我才没有紧张呢!”
“该紧张的人难道不是哥哥你嘛。”
像是觉得自己还不够扳回一城,小丫头又顶着一双水光滟滟的眼睛,硬着头皮补充了一句。
本来她只是觉得,听说男人第一次都会交代得很快,也不知道到了傅祈弦这里,会不会这样。
只是这话落进男人的耳里,便瞬间就变了意味。
嫉妒像是一把烧得紫红的火焰,快要把他所有的淡定和平静都烧干。
傅祈弦闷声笑了下,随即离开她的身体。
杜虞不解地回头,就感觉到自己臀上的布料也被不急不缓地撩开,随后便是一只炙热的掌,慢慢地摸在了上面。
他的力度不像是揉,更不像是捏,准确地说,是轻柔又耐心的爱抚。
傅祈弦张开五指把她的一边的小屁股包在自己的手里,大拇指按住拂过的皮肤,来回地轻轻扫过。
“哥···”
杜虞对他的行为不解极了,却在下一瞬间,听到他好像是轻嗤的声音。
“是挺紧张的。”
傅祈弦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裹住她乳房的手松开,杜虞只觉得自己胸前一凉,就眼睁睁地看着他重新靠近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只是。
这还能比较?”
杜虞根本就思考不过来他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劲儿,什么比较,难到和自己打手枪比较吗。
没等到她的回答,傅祈弦也不急,两只手提着她的腰,手腕翻转。
就轻松地让她跟着自己的手翻了个面。
“不是,哥哥···”
他们相处的时日久了,杜虞再迷糊也能感受到他莫名就烧起来的张狂和野性,像是小羊羔感受到危险,下意识地,她便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语调也是平日里和他撒娇时候的娇软:“说,什么呀都。
有什么比较的嘛。”
傅祈弦没说话,只是直着膝盖利落地扯掉了自己的浴袍带,扔到一边。
两个人的睡衣是杜虞最近新买的情侣款,他身上的是内敛的枪灰色,此刻前襟大开,杜虞便也顺利地看见了他什么都没穿的上身,和只穿了内裤的下身。
紧身的轮廓上,此刻清晰地映出他张牙舞爪的欲望。
杜虞咬着唇看着傅祈弦抓住她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掌,搭到他的肩上,随即他便将手摸在她的大腿上,一双漆黑的眼专注地望着她。
“给哥哥吗,鱼鱼。”
简介江浩是龙门派的唯一传人,师傅病逝之后,前往海外闯荡,机缘巧合下破解了龙门派的传承玉佩,得先天功与金针秘要,武道实力大增,权倾天下,富可敌国,在武道境界进入内境层次后,终返华夏,欲替师报仇,将二十八年前徐氏灭门惨案的凶徒,一一送入地狱。不想,刚归国内,就被一个拉拉算计,怀了他的孩子,为了孩子的安全着想,一边帮妻子建功立业,一边收拢各大势力,寻找当年的凶手,在华夏境内掀起了一场场武林浩劫...
人生,生活,总是让我觉得艰难又迷茫,现实其实就是充满刺激的锥子,总是时不时地戳到到你的笑穴,让你又哭又笑!...
崇祯六年秋,现代人赵岩穿越到了大乱之后的山东登莱,为了对付即将到来的乱世,拉起了一支土豪乡军。打仗,打的无非就是钱粮。赚银子的事他最积极,玻璃镜玻璃制品盐业纺织业海洋贸易战争红利人口红利在这糜烂的皇朝末代,贩卖私盐得罪了皇帝两淮盐商用骡机水力织布机进军纺织业,得罪了天下布商插足海洋贸易...
荒郊的一段意外邂逅,一次激烈交锋的抵死缠绵,他食髓知味,她连连溃逃。辣妻,狼君,又该如何华丽收场?都是我的人了,你还想逃?她努力把小身子往后藏你谁啊,大叔,我可不认识你,别乱认亲戚。他笑得分外邪佞,穿上衣衫就不认?那我脱了你再认认。...
上门女婿没人权,被极道羞辱后,余生不再隐忍。当他站直腰杆的那一刻,天崩了,地裂了。这个天,也终于变了...
人间有仙,是一座山是一道菜是一句诗是一柄剑,也是一个瘦削的背影。人间便是仙,在高原在海岛,匿于现在,显于过去。顾益意在人间,顾益亦在人间。这是一个从外挂跑掉开始的故事,本书又名顾益被外挂抛弃漂流记。...